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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月緩緩轉身看她,剛才在眼眶裡打轉的淚花此時被她硬生生止住了,好在沒有掉落,不然海月會覺得自己也太慘了。
“我知道,你也知道的。可你還是回來了。清輝,春娘和陳汐成親了,還有了孩子。他們都在家裡守著,等你回去。我來,不是非要你跟我一起回去,我只是怕……怕再也見不到你。我試過很多方法。這張琴居然把你帶回來了。”
她語無倫次,但說的話,他還是聽明白了。
看她那委屈苦楚的模樣,徐清輝只覺心疼。但他又不能離開這裡,同時也不能讓她留下來,必須說服她回去才是。
“我很高興你來。但是海月,爹和娘都已經不在了,我不能再離開家,讓他們泉下不安。”
他的態度總算溫和起來,先前的偽裝已經被擊破,再也冷漠不起來。
“爹和娘不是去泉州嗎?”
海月疑惑,她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可依然沒有往不好的去想。
大概是不想刺激她,徐清輝沒有再接話。反而拉她進裡屋坐下:“這張琴現在可以正常彈奏,你可能試試看?”
“嗯!”
這張琴可是鎮館的琴,她在現代別說彈奏,摸一摸都是不可能的事。現在直接可以上手演奏,她自然不會錯過機會。
曲子如龍鳳飛舞,絲滑流暢,音質極為悅耳動聽,海月愛不釋手,這可比海月清輝琴古董多了,關鍵是以前沒有彈奏過,所以她完全沉醉其中,已然忘記剛才的問話。
徐清輝在一旁聽得很是滿足,他已許久不曾像今日這般暢快了。
自從回來,他得知父母因他和海月的失蹤而心急如焚,最後相繼病倒離去,那心情簡直無法用詞語形容,他當場吐血倒地不起。
徐清明見他回來,又是喜又是氣,也夾雜著恨意,但看到弟弟如此悲痛,在他養病期間,也逐漸釋懷,兩人的關係又恢復如初。
只是他當初本來在泉州發展,後因父母離去,心念俱灰,在辛家支援下舉家搬遷定居沿海港城。這裡便由張叔留下看管,因李摯欽是家裡友人,受父親臨終囑託,這才改了府名。
當時不僅僅是父母病重,更因北方戰亂波及臨安城,人人自危,有不法分子趁機打劫搶掠,如此更是引發城內外不安躁動。離開是一種方法,改府名保全宅邸也是一種方法。
“看你還挺熟練,應該是經常練習了。”
“那是自然,我閒暇就彈奏這些曲子,曲調早都已經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