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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那人,發現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年輕,牛仔褲,衝鋒衣,手腕上還戴著一款運動手錶。
從打扮上來看,他最多也就三十歲左右。
但現在滿臉皺紋,頭髮花白,就像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
我心中嘆了口氣,這傢伙被鬼遮眼了。
肯定有東西遮蔽了自己雙眼,認為自己還是三十來歲的模樣。
甚至一些陽氣不旺盛的普通人,都看不出這位賭客的真實相貌。
也就我整日唸誦經文,三魂七魄日益強大,這些表面上的幻象根本就瞞不住我。
我沒理他,依舊在認真的看賣命契約。
直到另一位賭客也不耐煩了,說:“行了行了,要看一邊看去,別耽誤大家贏錢!”
我對那人笑了笑,說:“籤合同的時候,總得仔細看看是不是?”
說完之後,我就拿起旁邊的簽字筆,順手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寫的是張一刀。
我上學的時候痴迷於各類冷兵器,所以才給自己起了一個張一刀的綽號。
我哥喊我刀子,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簽字筆是紅色的,裡面應該是混合了人血,以及硃砂,陰紅花這類東西。
如果不是簽署自己的名字,簽字筆是寫不上的,流不出墨水。
所以黑心賭場根本就不擔心有賭客胡亂寫名字。
但我哥卻教過我一種法門,專門應對這種情況。
所以我拿下簽字筆,行雲流水的寫上張一刀這三個字的時候,何嬌的臉色都舒展開了。
她說:“小哥哥,我不擅長硬牌,運氣也不好。要不,這一局您來?”
這同樣是給我下套的。
大家都知道,賭這種東西是有癮的,你贏了還想贏,輸了就想撈本。
撈著撈著就整個都陷進去了。
那個不相信壽命能買賣的傢伙就是這樣,一心想贏,結果卻越陷越深。
我朝那老頭看了一眼,發現老頭氣定神閒,正把玩著手裡的麻將玩。
我一屁股坐在了白髮老頭對面,說:“那就開始吧!時間過的挺快的,天亮了,賭局可就散了。”
自動麻將桌開始嘩啦啦的洗牌,很快就擺列上來。
我掀開牌掃了一眼,忽然旁邊飄蕩過來一連串的鬼影子。
這些鬼影子目光呆滯,身子虛幻,很明顯是一群無意識的亡魂。
這種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