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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暮聲對她態度冷淡,她知道有她一直拖著不讓父親同意雲染獲得持槍許可的原因。
她只能主動破冰。
就讓雲染撿個便宜,反正她也能暮聲緩解關係,不虧。
即使心裡想得很清楚明白,看到暮聲牽著雲染的手,低頭耳語,細緻體貼地照顧,她還是覺得刺目,一雙藍眼睛紅得要滴血。
恨不能跟雲染換一換,她去做暮聲喜歡的雲染,讓雲染來做這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暮聲愛的港督千金。
“塞西亞?”鄭杭一也出現在二層,上船隨俗似的往欄杆上一靠,“又在看暮聲麼?你還不死心?”
“我死不死心關鄭先生什麼事?難道鄭先生喜歡我嗎?”塞西亞心煩地問。
鄭杭一笑得一臉混不吝,“我向來是不介意向長得好看的女孩子表達讚賞和喜歡的。”
“可不是,鄭先生甚至表達得過了火,家裡什麼人都收,搞得家不像家,像是妓院。”塞西亞惡狠狠道。
鄭杭一按住心口,作出受傷的表情,“不是吧,塞西亞,你今天嘴這樣毒?”
“就毒,毒死你才好,誰叫你總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來招惹我?”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不要跟我扯你們中國這些典故,我不懂。”
“我是說你不分好賴,我是看你不開心,來安慰你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以你港督千金的身份和條件,香港什麼樣的男人不能隨你挑?你何必就吊死在暮聲這棵樹上?”
“說得好聽,暮聲就不能隨我挑,鄭先生也不能。”
“就算我能,你也看不上啊。”
“我的確看不上。”塞西亞偏過臉去,心情已經透過剛剛和鄭杭一的鬥嘴變好了些。
她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暮聲身上,卻發現已經尋不到人了。
“別找了,暮聲和雲小姐已經上船,我們一同下去,就能看見他們了。”
塞西亞提著裙子、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噠噠噠往樓下跑。
鄭杭一跟上,心想這港督千金還真是一點也不好討好。
遊輪一層,雲染已經被姜暮聲介紹給好幾位商業夥伴認識,雲染一下子壓根記不住這麼多人的名字和臉,只一個勁地笑,說:“您好您好,很高興認識您。”
時不時有人誇讚她兩句,說:“雲小姐真是漂亮,姜先生好福氣。”
這樣的話,她便糾結要不要回復,通常是姜暮聲周到回覆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