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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結束了。”黎頌說。
肖約接了一句:“最討厭G市的五月份,潮得要死。”
確實,G市的五月,有一半時間都在下雨。
見肖約轉身走過來,黎頌放下手,問:“你在這裡待過挺久?”
“也就幾個月。”肖約回答,又問:“早上想吃什麼?”
“當時為什麼來這裡?”黎頌沒有回答她後面那個不重要的問題。
“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華國那麼多城市偏偏選中這裡?為什麼買房子偏偏在你家對面?為什麼幾年後又出現?為什麼對你一見鍾情?”肖約看著她,平靜又有些戲謔地說:“我不和唯物主義者解釋這些,我看得出你是。”
黎頌被她這一連串反問堵得憋屈,擺爛道:“……所以你更傾向於虛無縹緲的宿命論解釋一切?那我想我們不合適。”
肖約早對她的拒絕免疫了,不和她掰扯,“去洗漱吧,我下樓買早點。”臨走她又上下瞟了黎頌一眼,“要幫忙麼?”
黎頌:“……不用,謝謝。”雖然不用想也知道昏迷這些天是誰在照料自己,但作為一個清醒的正常人,她絕不允許肖約再碰她一下。
“好吧好吧。”肖大小姐邁著遺憾的步伐走出了病房。
吃完早飯,黎頌開始處理和肖約的合同。本來她並沒有想過要籤合同,但肖約既然那麼正式地給她發了求職簡歷,她也就順水推舟了。讓這件事情變得正式一點也挺好的,省得最後因為誰的私心把一場報恩攪得意味不明。
這事兒她想了想還是沒有交給人事來辦,她給連釧發了訊息,讓她幫忙把電腦拿過來。
中午,帶著電腦的連釧愁容滿面地走進病房,礙於肖約就坐在一旁,一句話也插不上。
連釧和黎頌都各有心思,而罪魁禍首肖約卻很興奮,甚至連簽字的筆都拿了出來,在手上不停地轉,轉得黎頌心煩意亂。
黎頌把那支筆搶過來,把電腦遞過去,“你看看,有沒有需要改的地方。”
“好~”
除去基本條目,待遇方面上五休二,朝九晚五,薪資本來是按照市價,但黎頌覺得肖約她身邊屈才,給了一個遠高於這個職位的數字。
肖約大致看了一遍,剛要說沒問題,就看見一條不合心意的。
“合同期限三個月,雙方可隨時終止,乙方毀約無需賠償……黎總,你做慈善啊?”
黎頌覺得這一條完全沒有問題,“我們本來就不是普通的僱傭關係,這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