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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句話,肖約伸到一半的手停頓了一下,意味不明地抬頭看了她一眼。
她只拿起了那張結婚證,看了一眼就興致寥寥地放下,周身氣勢也緩和了些,恢復到那種無所謂的狀態:“我暫且接受這個結論吧。不過其實打個影片就能解決的事,何必這麼麻煩。”
黎頌慢慢將東西收拾起來,說:“她去世三年了。”
原來說出來也沒有想象中那樣艱難,只是心裡有些難過罷了。
肖約默默地看著她定在那裡,大概有一分鐘的時間,一動不動。
她抬手按著眉心:“……抱歉。是意外還是……”
黎頌沒有回答,她坐得筆直,聲音有些發啞但是依舊淡定:“肖小姐,我說這些只是希望解釋清楚一些誤會,至於其他的,我想我沒有必要回答。”
她雖然不是強勢冰冷的性格,但畢竟做到了如今的位置,真正認真起來的時候氣勢並不弱,當她帶著目的性、毫不避諱和對方對視的時候,是足以讓對方感到威脅的。
肖約顯然感受到了她對這件事的態度,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什麼。
“你大概也猜到了,因為你的原因,我這兩天過得並不順利。但畢竟28樓不是我一個人的地盤,我也沒有資格對你的生活指手畫腳。現在既然話說到這裡,我也就挑明瞭,肖小姐,不論主動或被動,你的存在都讓我受擾良多。所以我希望,以後我們相安無事,互不打攪。”
聽完她的話,肖約沒有說什麼,良久,她低頭自嘲地笑了下,撐著膝蓋起身,默默地朝門口走去。
直到關門聲響起,黎頌才想到,應該讓她把胃藥帶回去的。反正她用不太著,屯這些只是習慣罷了。
重新恢復常態的客廳裡安靜地落針可聞,她將臉埋進雙手裡,覺得自己真是失態到家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坦白起了作用,接下來的幾天黎頌都沒有再見過肖約,關於那兩天的記憶就像是一場高燒之後的夢境,隨著肖約的消失,逐漸被拋在了腦後。
過了大概五六天,陰沉的天氣才終於徹底結束,天空放晴,一片碧藍。
她的身體大好,助理提醒到了去朵蘭村的日子。
林總那邊安排得很妥貼,她帶著專案部的人,飛機一落地就被錦成的人接上,一路送往酒店。
從機場上車,駛上高速,眼看著周圍的景色從高樓林立到低矮平房、群山環繞,下高速後又走了大概半小時,就到了朵蘭村。
一下車,清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