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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異常安靜,她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於是又沉沉睡去。
雪是第二天早上四點多時停的,床邊本來用來裝飾的電子鐘,成了黎頌這一夜唯一的消遣。
天快亮時,她輕輕地在肖約懷裡轉了個身,伸手在她額頭探了探,感覺溫度已經降下來了,緩緩呼了口氣。
“怎麼,生怕我不能按時走?”
她喉頭一哽,看著那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眼神還帶著剛醒來的倦懶。
黎頌收回手:“……沒有。”
肖約從口袋裡掏出快沒電的手機看了眼,然後把手機扔到一邊,將黎頌往懷裡扣了扣:“十分鐘。”
說來也怪,黎頌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著,卻在她說這話之後有了睏意。
十分鐘後,肖約準時起身,對床上眯著眼的黎頌說:“我去你房間洗個澡,借你身衣服。”
黎頌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這樣半夢半醒的黎頌很軟,肖約很早就發現了,這種時候說什麼她都只會嗯嗯嗯好好好,那張嘴分外討喜,不會張口閉口趕她走。
她站在床邊看了片刻,轉身去了主臥。
肖約走的時候黎頌根本沒有感覺,她那玄學般的睡意在這個早上鋪天蓋地來得洶湧,讓她一覺睡到了下午一點。
要不是躺在客臥的床上,她大概會以為昨晚見到肖約根本就是一場夢。
肖約……
她猛地從床上做起來,掀開被子跑到房門外,卻只看見陽光籠罩的空蕩客廳,根本沒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地板冰涼,她光腳站著,半晌才回神,自嘲地笑了笑。
正要轉身,餘光卻瞥見茶几上有什麼在反光。
她走近,發現是張請柬,燙金的封面格外精緻。
一月十六,肖約生日,肖家開宴會,邀請各界朋友參加。
正中間是手寫的名字,流暢鋒銳的字跡,寫著“黎頌”。
請柬旁邊還放著藥油,下面壓著紙條:自己再揉一揉右手。
她抬起右手看了眼,發現昨天撞到鞋櫃上的一小塊烏青上泛著亮晶晶的光澤,還有一點藥油的味道。
飛機上,肖約懶散地坐著,擺弄著手機的照片,連續好幾張上面的人都是一個動作,窩在被子裡露出半張臉,眉眼精緻,看起來人畜無害。
她動動手指把其中一張設為桌布,然後又退到桌面左右欣賞。
看夠了,她才想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