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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該回去了。對了師兄,你一個人住,會不會害怕呀?”
畢竟晚上的院子看起來黑乎乎的,怪安靜的。以前他們人多住一起,還是非常有意思的。現在就陳師兄一人,張館長又不是常住,所以略顯寂寥吧。
“習慣了。”
陳弋無奈,他也是沒有辦法。師命難為,他必須留下來教授課程,加上平常還是會有客人來住幾日的,對琴談音,品茶詩畫,熱鬧的時日也是常有。
“算了,我不說了,再晚回去就得打的了,到家太貴。我趕地鐵去了。你記提醒我,張館長若是回來就滴我一聲,我有事找他,嘿嘿。”
“陳師兄晚安!”
海月一陣風般從後門出去,她也是膽大,這一處的四周啊,夜裡還是非常寂靜的。獨自走在後巷,多少有些心慌慌。
海月愉悅地哼著曲兒,心裡不由嘆息,看來自己的心事終難了。
夜裡,她迷糊中翻身,耳畔好像有誰的聲音在同她說話,可她就是迷糊般聽不真切。
她清楚記得自己那一顆還不自知的少女心靈的一陣顫動,宛若天空的曙光照進深林,給予希望和期許。
“你?是你嗎?”
夢中,她好像在問,可是她又明顯覺察到自己在做夢,所以開口的話是毫無聲響的,那頭更是空空沒有回應。
掙扎般醒來,海月雙目空洞,黑夜裡一片漆黑,什麼也沒有。她突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於是起身去客廳倒杯溫水喝下,回到房間,沒一會兒,還是覺得睡意全無。
只好披件外衣坐到書桌前,拿出鋼筆和字帖,一筆一畫書寫,似乎只有這樣,她的內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寧靜。
植物園的秋日陽光格外暖人,海月坐在鋪好的野餐墊上發呆。週末陪爸媽出來看看花草樹木,心情愉悅許多。
畢業後她一直悶悶不樂,父母以為她是擔憂工作的事情。按照諶媽媽的計劃,是希望她留校實習,到時候可以慢慢轉正做一名老師。
可海月卻覺得音樂學院離家太遠,並不想留校。更要緊是奶奶身體不好,近幾個月總是說走路累,腿腳沒以前利索。
海月知道老人家是想讓他們多陪陪她,但是那會兒她忙著畢業事宜,總是很少回家。好不容易現在畢業了,她想在家多陪陪爺爺奶奶還有爸爸媽媽。
“月兒,吃月餅。”
“媽,我想好了,我去考證,在家附近教學可行?”
“家附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