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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能分隔:“他們都還好嗎?”
“自然是好地。瑤國公與瑤國夫人身子硬朗。又有二位公子在身邊照顧。想也是好地。”顧重樓還是說了些安慰地話。其實女兒跑了。他們那一家人又能好到哪兒去。
葉驚玄一時無語。三個人又歸於沉默。直到一陣涼風吹來。把三人吹得有些冷了。顧至臻才說:“天晚了。七哥還是早些歇著吧。”
“今天太晚了。就在府裡歇下吧。周隨已經備好了客房。”
一夜無語,葉驚玄躺在床上壓根睡不著,她不是個沒心沒肺的人,想起平城家裡的種咱來,心裡也久久不能安穩:“娘,我這是對還是錯,顧至臻他到底值不值得我賭這一把。”
若要說葉驚玄半點不知道顧至臻心底地念頭,那自然是假的,那夜在姚府書房,姚崇安給她看過的那本書裡,別的她沒有翻到,但翻到九皇子這一頁上,卻寫著“城府、謀斷皆居於皇子之首”後面,還寫著一些小字,她卻總是刻意去忽略,現在一想起來,卻是分外地沒有底氣。
“子夜,我到現在都還沒看明白你,卻願意賭上一切,想想還真是很傻。”葉驚玄苦笑一聲,心裡湧上難以壓下的孤涼,她就這麼用自己去賭一個人是愛還是利用,真是傻啊!
她喜歡那個男人,在黑夜之中朝她伸來手,給她安全感的人;她愛那個人,永遠白衣勝雪,天人之姿,喜歡那個人表現出來的一切,溫淡從容,儒雅澹泊,可是那就是他的真實樣子嗎?
葉驚玄咬著下唇,嘴角含笑,眼中卻泛出了淚花,她不得不承認,她不確定。
女人一旦沾上情愛,便是撞了南牆也不懂得回頭,葉驚玄揪著被子想起了這句知,緊緊揪著錦緞織成的被面,淡淡笑開
夜,我是個不看到了南牆就會回頭地人,可是,你裡”
另一間屋子裡,顧至臻也不曾睡著,昏昏的燈火之下,顧至臻沉沉開口:“京裡地事,收到了信嗎?”
袁允之坐在下首,從懷裡掏出一張字條來:“爺,今日黃昏時收到了大哥的信,波瀾已定,諸事暫緩。”
顧至臻點頭,袁允之便起身要走,顧至臻卻叫住了他:“允之,坐下吧,我有些話想跟你說說。”
袁允之聽了又折返坐下:“爺,您有什麼事就說吧。”
“允之,所謀之事乃背逆之行,跟著我做這殺頭地事,你就不怕有天遭了牽連嗎?”顧至臻的話淡淡問出。
袁允之卻一抬頭,額間見了層薄汗:“爺,您有經世之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