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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花來。
何明總算知道白賢這隻老狐狸為什麼會樂顛顛的往皇后身邊蹭了,就皇上對皇后這股勁兒,在皇后面前伺候跟在陛下跟前沒什麼差別。
他原本還覺得白賢出了一個昏招,皇后一時半會受寵有什麼用,男人都是貪鮮好色的,今日可以對這個女人好,明日也照樣可以對那個女人好,便是皇后地位非同一般女人,可是在皇后跟前伺候,那也比不上皇上跟前。
可是現在白賢因為伺候皇后用心,不僅在皇后面前討到了好,就連陛下也因此對他再度看重起來,當初受賄於司馬家這件事,也揭過去了。
就知道這種無利不起早的人,幹不出這種損己利人的事情。
“這個女扮男裝的二甲傳臚倒是有些意思,”顧如玖突然道,“她現在人在哪?”
晉鞅道:“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應該是已經被押入大牢。”
他本人對這件事情實際上並不是太過在意,只是外界鬧得太厲害,他不得不關注此事。
親政後首次科舉就出現這種鬧劇,他的心裡並不太痛快,也因為這件事,看到了文人筆桿子的力量。
有時候筆桿子太過厲害,對於帝王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晉鞅有一下沒一下摸著顧如玖細膩的手掌,神情漸漸嚴肅起來。
“反正她是個女人,我召她進宮見一見,也沒關係吧?”
顧如玖朝晉鞅討好一笑,對於他嚴肅的表情視而不見。
“好,你想見就宣她進宮。”
晉鞅知道她肯定對這位“女扮男裝”的二甲傳臚好奇,因為現實中女人扮演男人還不被發現,實在是太少見了,又不是小說話本,只要穿件男人衣服,所有人就跟眼瞎似的,把嬌滴滴的小姑娘當成了男人。
天牢向來是關押重犯的地方,張臺坐在昏暗的牢房中,聽著四周犯人們或說話,或喊冤的聲音,忍不住抱著膝蓋讓自己蜷縮成了一團。
與她同一個牢房女囚見她這樣,便嘲諷道:“進了這裡,就難再出去了,你算是能耐人,竟敢犯欺君之罪。”
說完,她又把張臺上下掃視一番,然後搖頭感慨道,“若你不是跟我關押在一處,我也要以為你是個男兒身了。”
張臺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喲,”女囚似笑非笑的挑眉,“你們這些讀書人什麼都好,就這一點不好,清高傲氣目下無塵,實際上人生在世,誰不是五穀輪迴,為了名為了利鑽營一輩子。”
張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