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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該對這事持什麼態度。
“把那幾個高談闊論的讀書人叫進來,朕想看看,究竟是多驚才絕豔的人,才敢對朕的岳家說三道四。”
晉鞅心情好了不少,坐回顧如玖身邊,然後讓白賢帶兩個龍禁衛下去叫人。
顧如玖給他重新倒了一杯茶,小聲道:“有什麼可見的。”
不是她瞧不起讀書人,只是像這種在貴人云集的場所高談闊論的,絕對算不上什麼真正的人才。
成大事者,怎麼會如此浮躁,對朝政還不清楚就敢指手畫腳。民間有句話叫滿瓶水不響,半瓶水叮噹,就這種整日上躥下跳的讀書人,心中即便有些墨水,那也不會太多。
“不見一見,我如何知道怎樣的人不能用?”
明年開春就要春闈,有些地方的學子甚至提前一年來到京城求學,只為了拜得名師,能夠在考場上拿個好的名次。
樓下那些學生,聽口音也不太像是京城人士,恐怕也是其他地方趕來備考的。
白賢走下樓,原本高談闊論的學子之間氣氛不太好,或許是因為被之前那個學子言語刺激了,大家又不好鬧翻臉,所以氣氛有些僵。
有眼尖的學子發現白賢是從之前那個包廂出來的,頓時都變了臉色。
“我們家先生與夫人聽到各位的討論十分感興趣,所以請幾位公子到樓上一敘,還請各位才子不要推辭。”
說完,他朝其中一位面色潮紅的年輕人道,“不知這位才子高姓大名?”
此人正是之前詆譭顧家之人,白賢面上雖然笑著,眼神裡卻滿是冷意。
“不敢不敢,在下免貴姓梁,名餘,字從留。”
這個學子站起身,朝白賢回了一禮,“不知閣下的先生是哪位貴人?”
“我家先生名諱,非我等下人能提起,”白賢在兩桌人身上掃過,又把剛才也鬧得挺歡的兩人叫上,“三位請隨我來。”
三人心裡十分疑惑,還想再問,哪知這個面白無鬚的男人似乎並不打算跟他們商量,直接把他們“請”上了樓。
剩下的在座諸位學子覺得這情況有些不對勁,於是有人提出要報官,但是又沒有誰願意去做那個報官的人。
兩桌中人,唯有一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怎麼說話,他聽著幾位同窗的議論,沉默的抬頭看向樓上,皺了皺眉。
“彭生,你怎麼了?”
坐在他旁邊的人見狀,關切的問了一句。
“沒事,”彭生搖了搖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