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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嘲諷道。
“就是啊，光長了一張小白臉了。”
“哈哈哈，我覺得要我跟他打我會撿球撿死。”
……
班上幾個男生肆無忌憚的嘲笑，班上的女生怒瞪著這群人，可卻沒人敢說什麼，畢竟……他們說的也是事實。
“你們別說了。”傅子雯小聲的嘟囔。
“子雯，你乾脆跟我一起打吧，跟他打多沒勁。”
傅子雯看了蘇嘉南一眼，有些尷尬。
蘇嘉南看著球拍，嘴邊一抹勉強的笑意，“子雯同學，我確實不會打，你還是跟別人打吧……”
“你看你看，他自己都那麼說了。”男生笑的更厲害了，突然，春風滿面的男生哀嚎了一聲，蹲下去就捂住腳踝。
眾人皆不知所以然的看向他。
蘇嘉南正好低著頭，於是他清楚的看到一個羽毛球拍飛過來砸到那個男生的腳上，他詫異的轉頭看向扔球拍的人。
程思眠坐在石臺上，有氣無力的打了個哈欠，然後挑眉看向那群男生，“你們很閒嗎，恩？”
幾個男生愣了愣，互相看了眼，沒敢說話。
“瑪德，程思眠你幹嘛啊！”被砸的男生捂著腳踝，一時站不起來，被砸的是他，此時一句不坑也太丟人了。
程思眠勾了勾唇，慢慢的朝他走去，“你說我幹嘛，同學，你打擾我們組員練球了，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你怎麼亂打人！”男生蹲在地上仰著頭瞪著她。
程思眠居高臨下的睨著他，眸光微冷，“你能亂笑人，我就不能亂打人？”
男生一噎，“我！關你什麼事。”
“那他球打的不好關你什麼事。”程思眠說完掃視了那群男生一眼，語氣冷硬，“滾回去練球，別在這看熱鬧。”
被打的男生站起來想再說什麼，身後有人拉了他一把，在他耳邊道，“別說了，她可不好惹。”
男生愣了愣。
程思眠這段時間來表現太好，以至於他們差點忘了這個看上去單純可愛的女生過去是個徹頭徹尾的問題學生。
那男生看了她一眼，有怒不敢言，被扶著走開了。
等人都走後程思眠才看向蘇嘉南，“喂，你打球這麼爛，不會是第一次吧。”
蘇嘉南看著程思眠的目光有詫異有……崇拜？
他安靜平淡的世界裡，還從來沒有見過活的這麼……霸氣的女生，“我，我是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