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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梁思禮聽著裡面嘩啦啦響成一片的水聲頓了一下,終於還是識趣地應了:“知道了,那你讓他把頭髮吹乾了再下來吃飯,我去樓下等你們。”
“好。”說完,張行止便將人從自己身前扶了起來,又好氣又好笑,他不讓鍾亦做,鍾亦非要做。
張行止理好鍾亦的頭髮,撫著他唇瓣邊的白灼低聲道:“吐出來。”
鍾亦也不搞往肚子裡吞那一套,聽著外面漸遠的腳步,一張嘴便把東西吐到了張行止手上,皺眉道:“我現在是真的有點佩服你了,這到底是怎麼嚥下去的。”
鍾亦現在就是後悔,怎麼想不開一個上頭,為了讓他快一點弄出來下去吃飯,就做了這個。
張行止去旁邊拿牙刷杯接了水給鍾亦漱口,道:“你味道淡,阿爾尼邁葷腥為主,口味比較重。”
眾所周知,常食肉類、海產品等味道偏腥臭,蔬菜、水果則好聞些,沒那麼濃烈。
鍾亦漱了好幾次口都感覺自己嘴裡還有那個味,擺著手直咳嗽:“回國吃清淡以前都不要找我幫你了。”
後來兩人下去時,鍾亦頸間已然重新戴起了絲巾,張行止一度有些看不過眼。
因為儘管那絲巾在水裡泡了一下午,但沒有專用的洗滌劑,並洗不乾淨,現在都還能隱約看見一點血漬,戴在鍾亦脖子上很扎眼,無論是視覺,還是心理都讓張行止不太舒服。
“怎麼辦呢,總不能就真的把你一下午的戰績全給他們看啊。”鍾亦自己是一點不介意的,甚至還很樂意,道,“也讓你長點記性,下次不要隨便弄出這麼多血來。”
現在想想,自從他跟張行止認識以後,身上真是沒“乾淨”過幾天,基本都是新痕疊舊印。
樓下所有人都在,飯菜齊全,已經拿起刀叉開始吃了,見兩人下來,紛紛招呼著他們坐下。
丁潤年第一個打趣出聲:“還是張老師管用,我們說話就跟沒聽到一樣,張老師你一回來,鍾老師睡衣也換了,頭髮也紮了,還是不一樣,比不了比不了。”
鍾亦也不掩飾了,舉起手邊梁思禮幫他倒好的特色酒釀便道:“那就碰個杯,慶祝一下你們梁總正式被我蹬掉?”
日常躺槍梁思禮:“?”
眾人全都鬨笑出了聲,他們梁總的面子哪比得上鍾老師,鍾老師說要碰杯,自然是齊刷刷全都把自己手裡的酒杯舉得高高的,幾個年輕點的小輩甚至是被鍾亦擺手攔下,才沒從位置上站起身的。
張行止右手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