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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臉上難掩期待興奮,等待著自己的來信。
班主任不倡導通訊往來,認為不利於學習,似乎帶著一種故意的“羞辱”,有收到來信的同學走上講臺親自去領,但同學們並不認為以此為恥,常有來信,約等於被人惦念的魅力,青春期的人羨慕還來不及呢。
郝嘉時常接到來信,高中離家,曾經的同學各奔東西,情誼在距離中被加深,成為彼此青春裡的重要組成。
“郝嘉。”班主任眼皮不抬,嘴角蠕動出郝嘉的名字。
郝嘉挪步到講臺,拿到了屬於她的一封平信。
發完信,班主任沉著一張紅臉走了。
信封上寫著“現代中學,高二七班,陳牧。”
郝嘉開啟信封,一張信紙,信紙上畫著一株向日葵,一行小字上寫著:“像我對的思念,日益茁壯。”郝嘉照著信紙上的字,抄寫了一遍:“像我對你的思念,日益茁壯。”她小心翼翼的貼上郵票,準備寄回去。
信封的郵戳上:2007年9月。
十六年後的買菜回來的路上,狂風大作,郝嘉回想起高中時候的往事。
通訊的男孩已經長成被寄予厚望三十而立的男人。
兩人在狂風中艱難的走回家,路程不遠,只是風大。
跑進陳牧家單元樓的一刻,大雨頃刻下起來,幸虧沒有淋到。
這棟樓郝嘉並不陌生,當年家屬院拆遷之後,郝嘉家和陳牧家各奔西東,陳牧家就搬到這裡,也算當時特別好的小區,二十多年過去,新居變成舊樓。
郝嘉看著樓門外的大雨出神,陳牧沒有打擾她,兩人躲在樓棟裡不約而同的感受著大雨。
半晌,門外有人進來,打亂了他們此刻的沉靜。
陳牧說:“走,回家吧。”
郝嘉跟著陳牧爬樓,問:“你自己住在這兒?”
陳牧回答:“你怎麼知道的”
郝嘉笑答:“我覺得你應該不會和叔叔阿姨同住。”
陳牧說:“他們現在搬到新房子去了,這房子離我上班近,我就自己住這。”
門開了,陳牧招呼郝嘉:“你隨便坐,我去做飯。”
郝嘉四處環視,鋪設簡單,重新裝修過的樣子。
雖是老房,但南北通透的房屋格局就算在暴風驟雨之下都透著明亮氛圍,房間乾淨,看上去是男人獨居的氛圍。
郝嘉記得這房子最初的樣子,當年流行的木質精裝,整個家被昏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