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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能再在她那兒吃,她也沒多說什麼,指點著邢小娟應該去哪裡買東西,就回家收拾了東西打牌去了。
等到左衛國回來,邢小娟正滿頭大汗地往家裡搬蜂窩煤,院牆角下已經放了煤爐的鐵鍋。
“衛國,窗臺上有我晾的白開水,你趕緊喝一點。”邢小娟搬完最後一趟煤,衝左衛國揚唇一笑。
秋高氣爽,十月正是北京一年裡天氣最好最爽快的時候,邢小娟站在太陽下揚唇一笑,左衛國好像看到了初見時有些怯弱卻明麗的邢小娟。
但轉瞬,腦海裡的形象,又被那個滿嘴謊言心思惡毒的邢小娟給替換掉。
左衛國看了邢小娟一眼,沒有接她的話茬,也沒有去喝涼在窗臺上的開水,而是撩簾子進了裡屋,栓了門倒頭就睡,昨天工友打了一晚的呼,他根本沒睡幾分鐘。
睡了個多小時,左衛國起床,拿溼毛巾抹了下臉,拿了飯盒,就準備出門,卻在跨腳出去時頓住。
門口擺了張小桌,桌上用碗扣著飯菜,應該是邢小娟準備的,他往對面看了眼,門窗緊閉,大門上還掛了把舊鎖,出去了?
……
婁燕妮打電話給了左歡,從她口裡得知,報紙上報道的,確實就是她知道的那個劉姐,聽說兇手之前逃到外地去,現在已經被抓了回來。
也不是什麼被拐孩子家長來尋仇,兇手是先前人販子的一個遠房哥哥,就是替劉姐替罪的那個人販子的哥哥,具體原因公安也沒公佈,反正大家茶餘飯後,都猜可能是內訌。
“聽說還不認罪,說是冤枉的,兇手那邊的家屬也在鬧,說是要上訪,去北京靜坐。”左歡說起這些事還挺唏噓的。
不過家屬鬧騰也沒有什麼用,公安那邊已經結案了,具體怎麼判的,左歡也沒去打聽,反正幾十年的牢獄之災是沒得跑了。
“人既然不是他殺的,那他為什麼要逃跑?”婁燕妮奇怪地問。
左歡愣了愣,確實,人既然不他殺的,為什麼要逃跑呢?不過這事兩人也討論不明白,說說幾句便放下了。
“說起來,我也不怕你笑話,那個什麼劉姐死了,我還挺高興的,說她一點也沒參與到當初的那件事裡,我是不怎麼信的。”左歡嘆了口氣,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偏激。
但想到月妮當時受的罪,左歡心裡就恨,還有一個邢小娟,她是無論無何也不相信邢小娟是無辜的。
說到邢小娟,左歡就來氣,邢小娟竟然跑到北京去找左衛國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