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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庫妲，我吃飽了，我要去玩。”
黑爪拍拍肚皮，離開座位溜到一旁的客廳地毯上打滾。
達妮把一塊牛肋骨啃得乾乾淨淨，放回餐盤，她看過不少關於神賜者的傳記與典籍。
但是沒有任何一本故事本或學術性書籍有記載過使人的智力退化至孩童的能力副作用。
神賜能力的副作用大多都是生理上的傷害或怪癖，例如疼痛，暈眩，慾望旺盛得不似常人之類的。
像這位鼠人身上發生的症狀，她認為很有研究價值，要是能把他的大腦開啟檢查一遍就好了。
她會因此寫出一篇震驚奧卡盧斯醫學界的頂尖論文也說不定。
“達妮，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勸你最好打消一些奇怪的想法。”
帕爾挖出一小勺糖漿布丁放進嘴裡，甜得她眼角沁出幾滴熱淚。
這才是她該吃的東西，什麼糊糊黑麵包的，全都見鬼去吧，她再也不要吃那些玩意了。
“喔哦，我親愛的帕爾小姐去門尼旅遊了一趟後，變得聰明瞭不少嘛，居然能讀懂我的眼神哩。”
達妮很欣慰，這說明好友的罪沒白受，多少是長了點腦子與眼力。
“閉嘴，你這癖好古怪的惡毒女人，我寧願不變聰明，別再提門尼的破事，我恨透了那個地方。”
帕爾沒好氣地斜了她一眼，那間地牢的糟糕環境與眼神下流的守衛讓梅塔小姐印象深刻。
還好黑爪閣下已經把他們全殺了，要不現在她可能已身在法里昂的哪個貴族或富商的囚籠裡，每天接受羞恥的……
她從不抱有天真僥倖的幻想，落到那些人手裡，最好的下場也是生上十個八個孩子，運氣不好大概會變成十塊八塊爛肉。
“嘿，你這麼說，可太讓我傷心了，親愛的帕爾，我只是，哦吼……”
達妮掏出塊方巾手帕裝模做樣地在眼角糊弄兩下，似乎是為了轉移話題，或掩飾尷尬，回頭看了一眼在客廳打滾玩耍的鼠人。
“嘎嘣嘎嘣。”
黑爪抄起客桌上擺著的堅果托盤，把上邊還帶著堅硬果殼的酥香小玩意往嘴裡倒。
“黑爪，快吐出來，這些玩意會劃傷你的喉嚨！”
庫妲丟下勺子，撲至鼠人面前，一拳打在他背上，咕嘟，她的動作有些晚了，他已經把帶殼堅果全部吞下。
鼠人打了個飽嗝，兩腿一蹬，倒在庫妲懷裡，雙目緊閉，像是一具驟然死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