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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這隻小塔都沒辦法回到虛空去中,“我還能再看看水晶球嗎?”
知婆婆無奈搖頭,“提前預知是一種災難,難道你至今還未認清楚嗎?”
因提前預知到藍瞳的生死劫,她便剜心般日日都想著逆天改命,那一年,她時常提心吊膽,如果再讓她選擇一次,她依舊會如此,只為了將愛人留在自己身邊。
羿嫻,“即便是災難,我也想知道,請婆婆你成全。”
她閉上眼數秒後,摸上了冰冰冷的水晶球。再次睜開時,那漂亮的水晶球中卻是滿目瘡痍,無窮無盡的黑暗,在羿嫻即將放棄時,一抹微白的光點在飄移,轉瞬即逝。
……
“娘,娘,妹妹。”
“怎麼了?”
小藍指了指一門之隔的二藍,小傢伙如今能夠做很多事,嘴巴甜甜,將四周圍的小精靈們哄得很開心,在羿嫻所不知道的情況下,小傢伙已成了小精靈們的團寵,時不時就能喝上點新鮮的果酒,吃些精靈族的特產,在所有人頭頂都一片霧霾之下時,小藍足足胖了十斤。
獸型時,毛髮蓬鬆得像個球。
人形時,也成了個圓嘟嘟的小胖紙,走路一擺一擺,有幾分像企鵝。
羿嫻還在想著水晶球中所見的一幕,不知是錯覺還是眼花,待她眨了下眼再看時,那畫面變成了死寂。
“娘、娘,妹妹哭了。”
“我們進去看看。”
羿嫻牽起她肉嘟嘟的小手,走進關押二藍的地方,小傢伙靜靜的躺著,臉上紅暈尚在,看著和睡著了沒什麼區別,生命體徵一切正常。
小藍卻是輕拍了拍,哄著,“不哭,不哭。”
羿嫻有點納悶,小藍每次來看二藍,偶爾也會偷偷自個來,可十有□□次都在說二藍哭鬧,“也許她正在夢見什麼好玩的事,揹著我們樂呵呵。”
小藍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她想孃親,一直哭個不停,她想出來了。”
都說童言無忌,羿嫻卻聽得心驚膽戰。她蹲下身對上小藍那雙真摯純淨的眼,想起了小傢伙僅有幾次的辨真能力,她放低聲音,“告訴孃親,你最初為何不喜歡妹妹?你都不和她玩。”
兩個小傢伙涇渭分明,進水不犯河水。所謂的親近感還是自她們來到精靈族後,二藍分明被迫陷入沉睡,小藍反倒是擔起了姐姐的責任,動不動就一個人偷摸摸的跑來看妹妹。
這些都還是藍瞳告訴她的,在她五感盡失,什麼都沒辦法管的時候,小傢伙就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