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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現了。他行了禮便轉身離開——大臣面聖皆是退出正殿後才可轉身的,唯獨疏長喻不然。
他才走了沒兩步,便被景牧叫住了。
“丞相。”景牧這次開口,聲音中已沒了方才的顫抖。聽在耳中,彷彿洞穴中的死水一般,低沉平靜,卻帶著一股陰冷潮溼的死氣。
“微臣在。”疏長喻聽他這口氣,微微一頓,轉身回覆道。
直到現在疏長喻都記得,當時的景牧那低沉死氣的語氣,是生平第一次讓他有了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朕想來,也該當充盈後宮了。”他聽景牧緩緩說道。“遴選大臣之女一事,便交給丞相來辦罷。”
疏長喻聞言,莫名其妙地皺了皺眉。
選個妃子,哪有什麼大文章?
他頗為乾脆地回道:“陛下放心,微臣定當竭心盡力。”
這之後,他尋思著許是景牧聽得自己那番話,開了情竇,也想尋尋那般“非卿不可”的感覺。而他語氣中的異樣,也許是擔心自己怕他同大臣們牽上關係,從而成了自己的威脅。
這麼想,情理便通了。
那之後,疏長喻頗為大方地在朝臣中適齡的女子中間,挑出家世品貌都佳的,一股腦兒塞進了宮裡。其中還有幾個心有所屬死活不願的,疏長喻也毫不留情地做了棒打鴛鴦的事兒,一分情面都沒留。
他那時候心道,這景牧除了窩囊了些,哪裡比旁人差了?這些個小姑娘未免太沒眼光了些。
雖說他這事辦的利索,也是他所做的事中少有的幾件大方舉動,可他心中仍舊覺得怪怪的。
這之後,丞相府中傳出丞相夫人的好訊息、七個月之後丞相喜得一位雖早產卻足斤足兩的麟兒,便都順理成章了。
可唯獨宮裡卻一點動靜都無。每年都有打把適齡的官家女子往宮中送著,可直到疏長喻死,皇上膝下都空空蕩蕩。
這小子,怕是那兒不行。當時疏長喻這般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