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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還湊近了疏長喻,挑了挑一對細長的眉毛,一副風流登徒子的模樣:“再者,不是思念我家玉面狀元郎了嘛。”
疏長喻看著她這模樣,噗嗤笑出了聲:“你方回來,三句話便要打趣我兩句半。”
疏長嵐卻沒接他的腔。她一湊近他,便皺起了眉毛和鼻子,使勁嗅了兩嗅。
“好哇你小子!”她朗聲控訴道。“我今日回來,娘和嫂嫂都還沒見,便來這兒等你。等了一個來時辰才等到人,我說上哪兒去了,原是揹著我喝好酒去了啊!”
疏長喻卻笑:“你就在這屋頂上趴了一個來時辰?”
“你姐可不像你!”疏長嵐哼道。“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我便是再在那樑上待二三個時辰,也分毫不是問題!”
語畢,她抬手,兩下將腰間的酒葫蘆解了下來:“醉了沒?若是沒醉,便陪姐姐再喝一輪,權當是賠罪了!”
疏長喻哪裡會拒絕她。
故而這一夜,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直下到三更後,窗內的燭火也一直搖曳到三更前後。
第二日,疏長喻便額頭滾燙,神志不清,燒得起不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