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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的。又說大皇兄平庸,又沒有母妃幫他,可兒臣不一樣……”說到這,景牧接著說道。“可是,父皇,兒臣到現在都沒讀過幾日書,定是要讓葉大人失望的。”
乾寧帝越聽他的話,神色便越不對勁。景牧看在眼裡,就像沒看見一般,自顧自地一直說。
待他說完話,乾寧帝的臉色已是黑成了一片。他早就知道葉清瑞不老實,卻沒想到這個人的不臣之心已經如此昭然若揭了。
他知道自己身體不好,但是他是不願承認自己的身體已經熬不住幾年的了。這些人這般打算,在他看來,就像盼著他死一般。
相反,在盛怒之中,他倒覺得景牧的坦誠頗為有趣。
“你可曾想過,葉清瑞同你所說的成大事,是成什麼大事?”乾寧帝問道。
“景牧想,應當就是像大皇兄一樣,替父皇做臣子吧。”景牧說道。“兒臣也想做父皇的臣子,替父皇做些事情。但兒臣四書都尚未學完,哪能和滿朝科舉入仕的大人們共事呢?”
“如何不能?”乾寧帝被他的話很好地取悅了,聞言脫口而出。
“父皇——?”景牧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乾寧帝這話說出口,便又覺得不妥了。但是身為天子,向來是啟口無戲言的,一句話就當是一句話,不可言而無信。
他便將話題轉去了別處:“這花,當真是你母妃閨房的?”
景牧聞言,便抬手將那捧杜鵑花遞到了乾寧帝面前:“回父皇,都是母妃窗下的。”說著,他將目光轉向了牆上那副芸貴人的畫像上。“可惜兒臣並未見過母妃……母妃鬢邊若戴上她窗前的杜鵑,定是美極了的。”
他這三言兩語,讓乾寧帝的目光都變得柔軟了些。
“你的禁足明日便也可解了。”乾寧帝接著說。“便不必整日在鍾酈宮待著了。”
景牧聞言應是。
乾寧帝覺得該說的話都說了,抬眼看向牆上那女子的畫像,隱約間也覺出幾分陌生來,想來的確是數十年未見了。這般想著,他便覺得有些睏乏,轉身便要回去。
“父皇。”就在這時,景牧叫住了他。“兒臣還有一事。”他說。
乾寧帝聞言回身:“你說便是。”
“葉大人……還和兒臣說了些話。景牧本不願說與父皇聽,但實在是葉大人和兒臣意見相左。”景牧說。“葉大人說,兒臣一直在宮中,才有機會受封太子。”
乾寧帝面色驟變:“他真這麼同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