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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的一手好馬屁。疏長喻心想。
“多謝孫大人記掛。”疏長喻笑道。
“疏大人路上還未曾用餐吧?”孫達志道。“下官與幾位同僚已在府上略備薄酒,給疏大人接風洗塵。”
說著,便擺出了一個請的動作,邀他上一側的轎子。
疏長喻自知,來時去時延請,是中央官吏到地方巡查的規矩,故他也不必做那個特殊。他聞言,咳嗽了兩聲,笑容卻不變,一拱手道:“那本官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疏大人請。”
疏長喻看向景牧,微點了點頭,示意他與幾人隨行,便上了轎子。
——
說是略備薄酒,可到了席間,那豐盛程度仍舊是讓人咋舌的。
明面上講,是這地方官迎接巡視,花了大心思,捨得下血本,可疏長喻一眼便看出,這無利不起早的孫達志是有求於自己的。
上了桌,這幾人便輪番關心了他一番,上到疏老將軍和他兄姐,下到他最近做的幾個修葺工程,鉅細無遺,先灌了他幾杯酒。
疏長喻慣於應付這種場合,故而喝起酒來也大方不忸怩,這些人敬,他便欣然喝下,觥籌交錯間,順暢得很。
結果他一抬眼,便見站在自己對面的景牧一雙眼像刀似的,使勁瞪他。
他心想,大驚小怪。要是前世場場應酬景牧都在場的話,恐怕要將那眼珠子瞪出來。
疏長喻轉開目光,假作沒看見他。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孫達志才不著痕跡地將話題引到了重點上。
“此番巡視河道,實在是個苦差事,疏大人辛苦了。”孫達志道。“這燕河堤,十多年下來還真沒出過事。大人恐怕此番來,辛苦勞碌數十日,到時一切安好,便白勞碌了一圈,又白受了那一遭驚嚇,著實不太划算。”
話裡話外,便暗示他要從此處撈些東西走。
疏長喻假作聽不懂,笑道:“若這河道無事,百姓安穩,那我跑這一遭,也是值得了。”
氣氛僵持了一瞬。
“疏大人高義,當為大人浮一大白!”緊接著,旁邊官員便應和道,接著酒桌上積液的眾人紛紛舉杯。
旁邊的郭翰如受不了這酒桌上一杯接一杯的灌,此時已有些不勝酒力,頭暈目眩的。見著眾人又舉杯,心中苦不堪言,也暈暈乎乎地又拿起酒杯。
疏長喻見狀,笑得不動聲色,慢條斯理地跟眾人一同仰頭喝乾了杯中的酒。
這種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