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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疏老將軍又冷哼了一聲。
他從自己的榻上站起身來,對景牧行禮道:“不知陛下光臨寒舍,末將有失遠迎。”
景牧上前一把扶住他,笑道:“岳丈這可是多禮了。”
疏將軍的一雙眼登時瞪圓了。
“你喊我什麼!?”他怒到。
那邊,李氏冷不丁開口道:“本就該這麼喊。”接著,她招呼道:“陛下還未曾吃飯吧?且坐下一起吃吧。”
景牧笑著應了聲。
這一頓飯,疏將軍冷著臉,只顧著灌景牧的酒,灌得疏長喻都看不下去了。但景牧卻擺出了一副賢婿的姿態,來者不拒,疏將軍讓他喝,他毫不推拒地便喝。
“父親,朝中事務繁忙,他昨夜一夜都未睡。”疏長喻皺眉道。“哪能這般飲酒?”
疏將軍卻像沒聽到一般,還給疏尋梔撥了個大蝦:“尋梔吃,這蝦肉質可嫩。”
喝到後來,身經百戰的疏將軍都有些不勝酒力。但是,他今日似乎打定主意了要教訓這個自投羅網的登徒子,連君子風度都顧不上了,乾脆以茶代酒,仍舊灌景牧。
李氏也不管,顧蘭容要攔,也被她按了下來。
喝到最後,疏將軍冷聲道:“陛下便非犬子不可了?”
景牧那邊,醉意早就湧了上來。他聽到疏老將軍問話,勾了勾唇,聲線平穩道:“還請疏將軍恕罪。其餘的人,誰都入不得我的眼,我從上輩子,就非他不可了。”
疏長喻嚇了一跳,生怕他醉中說漏了嘴。不過家中眾人聽到他這話,都以為是他醉後說的誇張言語,一時誰都沒有當真。
疏將軍冷哼一聲,道:“那可萬不可讓我知道,你是那等始亂終棄之徒。我雖年紀大了,但有些事,若是發生了,我還是管得起的。”說完,他站起身來,轉身便走了。
李氏愣了愣,接著側過身來,對疏長喻道:“你爹這般,便是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了。日後再有什麼事,便都是你們自己面對了。”
說完,她便攜著顧蘭容和疏尋梔,也走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李氏便聽得身後咕咚一聲,她轉過頭去,便見景牧已經歪倒在自家兒子懷裡,一邊樂呵地撒著嬌,一邊勾著他的脖頸,抬頭去吻她兒子的唇。她兒子也沒注意到自己回過身來了,正一手護著景牧怕他磕在桌上,一邊低頭,任由他哼哼唧唧地索吻。
李氏漲紅了臉。
一側,顧蘭容輕笑了一聲,一手捂住了自己懷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