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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皆是持拿武器落下的繭子,碰到她臉上,跟砂紙似的,颳得小女孩生疼。
但小女孩卻怯生生地不敢躲。
一時間,疏老將軍對疏長喻所有的怨氣和憤怒全都被疏尋梔幾滴眼淚衝得無影無蹤。
他膝下只有疏長恪留下的那個兒子一個孫子,而那小子小時候也和疏長恪當初一樣,是個閒不下來的泥猴子,一個字的書都讀不進去。於是,四歲多的時候,便被疏長徹帶到玉門關去了。
而如今,面前也有一個粉嫩得雪娃娃似的小姑娘,也是他的孫兒,這會兒哭得梨花帶雨。
疏老將軍顧不上其他,手忙腳亂地“噹啷”一聲將手裡的槍丟在地上,蹲下身來,便將小姑娘一把抱了起來,在懷裡小心翼翼地一邊拍,一邊哄。
那亮亮的眼淚鼻涕,全都蹭到了疏將軍一品武官的衣袍上。
——
疏長喻走進永和宮的時候,景牧正皺著眉頭坐在書桌後頭。他案頭堆滿了連日來積攢下的奏摺和案牘,此時厚厚地摞成了幾摞,滿滿地堆在那裡。
見了疏長喻來,景牧眉頭一鬆,面上露出了正在做沉重功課的孩子一般的撒嬌神情,像是在抱怨課業太多了一般,朝疏長喻伸出了手臂。
“少傅,我想你了。”待疏長喻走近,景牧哼唧道。
疏長喻隨手拿起一本他剛批示好的奏摺看,還沒翻開,便被景牧攔腰一截,抱在了腿上。
“你一來,就光顧著看這些玩意兒。”景牧不滿道。“我說我想你了,你個沒良心的,沒聽見嗎?”
疏長喻單手拿著奏摺,騰出一隻手來便在景牧臉上狠狠擰了一把:“不過一夜沒見,我昨天才進了一次宮的。”
“都一夜沒見了,你就一點都不想我?”景牧哼唧道。
疏長喻哼笑了一聲,用那奏摺拍了拍景牧的腦袋。“你成日裡做著正事,腦袋裡頭便只顧著想這些?”
景牧耍賴道:“我想你有錯嗎?”
疏長喻摸了摸他的臉頰。
朝中亂了月餘,如今有景牧坐鎮,總算是稍稍穩定了下來。故而,這一個多月積攢的各項事務,可謂是繁多至極。疏長喻一低頭,便能看出景牧眼下有些濃重的陰影,想必也是為了處理這些事情,一夜都沒有休息好。
“累不累?”他摸了摸景牧的眼底。
景牧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唇邊吻了吻:“累死了,一日都不想做。”他捏著疏長喻的手,又在自己頰邊蹭了蹭。“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