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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做這個惡人,也不願拿景牧開玩笑。他獲得了這麼個難得的機會重活一世,他一點都不敢拿景牧冒險。
“這樣便好。”李氏輕嘆了口氣,接著道。“為娘也是為了你好。你和景牧,手中本就沒什麼實權,又一個是受寵皇子,一個是將軍之子,平日湊在一處,也是眾矢之的。你是文臣,同你父親不一樣。他們要為了這個想要你死,是不會讓你乾乾淨淨地死的,他們定要讓你遺臭萬年。”
疏長喻聽著她說的這些話,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李氏說的這些話,他自然是知道的,比誰都清楚。但在景牧面前,他看著這個前世將一輩子都搭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便什麼都不願意怕,也懶得去想。
他不想,他不怕,不代表不存在。就像現在,他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他站在這個位置,一味的與世無爭只會讓他弱小。而弱小的人身在高位,是不配擁有愛情的。
疏長喻咬緊了牙。
此時,他聽到李氏說道:“這湖州知府,當年與為娘兄長還是至交。如今為娘殺了他,望你時時記住,此人是為何而死。”
疏長喻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進了手心裡。
——
次日早朝後,疏長喻一走出金殿,便被景牧急急地攔住了。
景牧也顧不上別的,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低聲問道:“少傅,你說一切有你,便是這樣讓我放心的?”
疏長喻腳步沒停,將他手中自己的袖子扯了出來:“大庭廣眾,縱是師生也當注意距離。”他一路往前走著,急著回家報告李氏,讓她立刻將人派出去。
他不願側頭看景牧。他看到景牧,便覺得心中堵住了一般,悶悶地難受。
他保護不住他,前世讓他做了昏君,這一世又不得不用這種方式護他周全。
景牧卻是什麼都不知道。他兩步追上疏長喻,緊緊跟著他,壓低了聲音吼道:“少傅!”
“南下治水一事,我早便下定了決心。”疏長喻低聲道。“自回來那日起,我便著手重寫治水方略,你是知道的。”
“……你那不是為了躲開我嗎?”
疏長喻縱是沒有看景牧,也聽出了他聲音中濃濃的委屈,帶了點微不可聞的哽咽。疏長喻心下一酸,加快了腳步。
“不是。”他低聲道。
待出了幾重宮門,各文官的馬車便候在那兒。距馬車一箭距離遠,疏長喻便被景牧重重地扯住了。
疏長喻回身,便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