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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惦記著大辦一場婚禮,還自己設計了婚戒。
但去年倆人行程都滿,葉淮又跟家裡鬧翻,所以後來沒再提。袁星洲以為他放棄了,沒想到這人一直惦記著。
他自己對此是沒什麼想法的,父母親人都不在,朋友也少,想不出邀請何人出席。但葉淮想要,袁星洲便覺得哪怕陪他玩都可以。
“隨你了。”袁星洲笑了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咱家你說了算。”
葉淮瞥他一眼,隨後嘿嘿笑了起來:“到時候朱月明再找你,見面你就先亮戒指。”
他翻身躺回去,拉著袁星洲的手,在無名指上摸了摸,“我給你做幾個又大又亮的,無名指上戴一串!閃瞎他的狗眼,免得他老惦記你。”
“老闆這醋厲害啊!”袁星洲好笑道,“山西的嗎?”
葉淮哼道,“鎮江的,十年老陳醋。”
袁星洲哈哈大笑:“……那一個估計夠嗆,得滿手十個大戒指。”
“……那就指關節也戴上。”葉淮也笑,“像《老友記》裡菲比那樣,滿手亮閃閃。”
“然後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也要說那句話。”袁星洲笑道,“…… i'm standing here today, knowing that i have everything i'm ever gonn arefamily.”
“……
在我的成長過程中,我不曾擁有真正的父愛和母愛,或者和別人一樣擁有正常的家庭。
我總覺得自己缺少了什麼。
然而現在,我站在這裡,我知道自己已經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一切。
你就是我的家人。
……”
二月,古老的森林尚未從冰雪中醒來,葉淮便離開了。
他掛掉的那通電話是劇組打來的,去年他跟傅盛拍的電影入圍了柏林電影節主競賽單元,劇組計劃二月份趕赴柏林,導演跟傅盛都特別看重他,於是讓他一塊參加首映禮。
於是葉淮不得不提前下山,跟劇組的主創們碰頭。
二月底,袁星洲經過一通非人的訓練之後,開始正式拍攝。
柏林那邊傳來好訊息,傅盛拿了最佳男演員。
國內報道不斷,劇組的主創們拍了許多照片,而葉淮似乎被所有人偏愛著,無論是照片上還是影片裡,他始終被大家圍在最中間的位置,搞得像他才是男主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