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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就勉為其難聽我說一說?”
桃鳶很給面子,調整好坐姿:“你說。”
日頭漸高,四婢忙著差使下人備好主子將用的中飯。
寒蟬候在庭院樹下蹲在地上數螞蟻:“人怎麼還沒出來?”
堆雪走了小半時辰的路,小腿發酸,倚靠樹身望了眼天色。
她倆是桃鳶從桃府帶出來的婢子,縱使梅蘭竹菊也不敢越過準少夫人支使她身邊的人。
兩人閒得發慌。
堆雪喃喃道:“誰知道呢。”。
“……先祖服食轉元果改造血脈體質,生男子,則男子陽氣剛猛,生女子,則能使女子受孕。身為陸家血脈傳人,除了能使女子受孕,我和其他姑娘沒兩樣。”
她信誓旦旦:“那晚你是見過的。”
那晚?
桃鳶眨眨眼。
那晚的一夜放肆風流,明明最先提起這話茬的是陸漾,現在害羞的還是陸漾。
陸小少主乖巧十八年,出門收債反而在山上破廟擁著美人胡鬧,不止胡鬧,還做下壞事害得姑娘未婚先孕。
她當然知道桃鳶為何會受孕,因為恰當的姿勢,因為她的初元屢次融進她的體內。
這也是她後來想明白的。
不得不說她與鳶姐姐緣分深厚,一次放縱,陰差陽錯結下胎果。
“你是忘了嗎?”
見她不言語,陸漾口不擇言:“你要再看一遍嗎?”
她急於加深桃鳶對她身體的記憶,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我在你之前沒有其他女人,當下也是將鳶姐姐當做我的未婚妻,姐姐勿怪我輕浮,我對你,不、不只有責任,還有……”
陸漾小臉爆紅,偷瞟桃鳶兩眼:“還有……”
“我沒忘。你身子很白,哪裡都很白。”
被那句“哪裡都很白”擊中,陸漾害羞地重新捂臉躲起來。
這時候知道羞了。
桃鳶鬆了一口氣。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晾乾,某人的小屁股蛋子閃著薄薄的白光暴露在空氣中。
為她穿好小褲,桃鳶氣不過給了她臀部一巴掌,打得陸漾“哎呦”一聲抬起腦袋,扭頭委屈巴巴:“鳶姐姐,你怎麼又打我?”
“你欠揍。”
在未婚有孕這件事上她是挺欠揍的,於是乾乾脆脆認下這句話不反駁。
“你好好歇息。”
“你要走了?”
“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