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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見到她,衝著她發洩般怒吼:“都是你都是你,我們日子過得好好的,你為啥要來啊,你不來,爹他就不會自盡,你把我爹還給我……”
愛純又是懊惱又是愧疚,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白蘭地在屍體旁蹲下,手指快要觸控到鄧賢脖子上的時候,阿福雙手拍打過來,哭叫著道:“你們這些壞人不準碰我爹的屍體!”
白蘭地見他情緒很不安定,在他拍打過來之時,更先一步點住他的穴道。
這時,愛純也在屍體上發現了端倪,她在白蘭地身邊蹲下,摸了摸勒痕兩邊破了皮很像指甲的劃痕,她問:“掐死的?”
白蘭地以虎口對準屍體的脖子,兩手指分別放在左右兩處傷口上,說:“他先被人掐死,再用繩子勒住脖子假裝上吊。”說著在鄧賢衣領裡發現一小塊斷裂的指甲。
阿福一聽父親是被人所害,震驚地瞪大眼睛,兩行熱淚奪眶而出。愛純解開他的穴道,對他說:“你父親不是自盡,是被人殺死的。”
“爹——我爹這些年裝聾作啞,誰也不得罪,誰會殺他啊?”阿福抹一把眼淚,在白蘭地面前跪下,一邊磕頭一邊說,“小城主,求你一定要找出殺害我爹的兇手,不能讓我爹死得不明不白啊!”
愛純趕忙過去扶起他,說:“阿福,你放心,殺害你爹的兇手我們遲早會把他找出來!”
“謝謝……”
想起什麼,愛純在鄧賢身上摸索一番,果然在他的衣服裡層找出一本簿子。簿子上詳細記錄著當年餘錦莊裡的人物名單,墨跡很新,是鄧賢死前按照愛純的要求所寫,愛純緊緊握住這本簿子,心底五味陳雜。
白蘭地看了看這屋子的陳設,緩緩起身走到床邊,修長的手指輕輕挽起枕頭邊的絲綢,愛純也走了過來,忽而發現絲綢上那朵眼熟的白蘭花圖紋,她說:“放在枕頭邊日夜睹物,定是對鄧賢極其珍貴的東西。阿福,你過來看看,絲綢上的圖案你認識嗎?”
阿福:“當年餘錦莊內遍地白蘭樹,餘老闆也極愛白蘭花,就拿白蘭花做了餘錦莊的圖徽,由余錦莊出產的布料很多都縫有這樣的花紋。你們手上那塊布料是我孃親手做的,我爹用來睹物思人。”說著重重嘆了口氣。
那塊從陳強嘴裡取出來的黑布上也有這樣的圖紋,那次愛純便隱約覺得自己曾在哪裡見過,現在又見這塊絲綢上的花紋,只覺得更眼熟了。她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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