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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杉低頭沙沙寫了下來:吳儂無寸土,湘水亦非家,在在皆羈旅,這番生有涯。
什麼意思?旅人的悵然孤零、感懷人生苦短?這跟花園的調性不太配啊。
彌杉盯著這首詩,陷入沉思……
——
“亮哥,你別客氣啊,這涼拌冰蓮可是平時難得吃到的菜,倒不是因為長在高海拔山巔又少又難得摘,而是一摘下瞬間氧化變色,極難儲存運輸。我們這都來昆噶山了,絕對不能錯過啊。”一箇中等個頭、一身潮牌、年紀不大的圓臉胖子正殷勤地往另一個男人碗裡夾菜。
這個房間金碧輝煌,所有裝修和擺設都顯示著一個字——豪,偌大的包間裡只有他們兩人。他們面前的桌上擺滿了精緻奢侈的菜餚,每道菜擺盤都堪稱藝術品,很多已經看不出原材料是什麼了,至於口味營養已經不在考慮之內了,好像只有追求更稀奇、更讓人咋舌才能體現食客的尊貴和優越。
“一念之慾不能制,而禍流於滔天。”
於諒淡淡掃了一眼,並沒有動筷,只問道:“池少爺,我只需要你帶我進去,其他的事就沒必要了。”
池文正滿臉的肉堆在一起,小眼睛睜大,著急到:“亮哥,這裡只有我倆,你就別那麼見外嘛,我們都是生死之交了。”
於諒冷眼看著他,他循著暗網上幾張照片的蛛絲馬跡找到池文正,突破他家嚴密的安保系統,幹掉了將近20名的保鏢,讓這位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結結實實體驗了生死一線的感覺,現在就成了“生死之交”?這個詞是這樣用的嗎?
“道不同,不相為謀。”於諒冷冷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雪菊茶。
“我跟你同道,可以為謀。”池文正連忙接道,他一臉期待地看著於諒,雖然他戴著面具,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於諒的黑眸銳利:“你知道我走什麼道嗎,再看看你自己的道,有一分相似嗎?事情結束後,我們還是路人。”
池文正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卡在這個話題,免得亮哥一怒之下離開,於是堆著笑臉改口道:“……這個我們再議。對了亮哥,你去花園是找人嗎,她長什麼樣啊,你跟我說說,我幫你找…”
“你怎麼知道我找人?”
於諒打斷他的話,審視著他,池文正嚥了口水,解釋道:“我,我看亮哥你一身正氣,也不像那些淫亂又變態的人,既然不是去做那些,八成是找人,嘿嘿。”
“為了拍馬屁自己的臉都可以扇嗎?你不一樣是花園的客戶?”於諒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