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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陰不陽地說。
“臭嘴胡說什麼呀。厚朴,我也不去了,我不放心他。”我女友說。
“老師要問起來,你為什麼不去,我說什麼呀?”
“你就說不知道。”
“反正‘社精’嗎,秋水不學也會,秋水生下來就會。不去,老師一定理解。”辛荑和黃芪一遍壞笑一遍拉著厚朴走了。所有壞人都開‘社精’課的玩笑。說‘社精’考試的時候,男生抄男生,女生抄女生。有的男生還想抄女生,女生不讓抄,這些男生就從後邊偷偷抄。全班只有兩個人沒抄,一個男生叫楊葦,一個女生叫殷梅。
人都走了,宿舍裡靜悄悄的,暖氣燒得很足,我聽見節門處“吱吱”地響。我問她聽過沒聽過關於“社精”課的笑話。我女友說,跟著我什麼沒聽過。她的臉紅紅的,我想,暖氣燒得太熱了,口乾舌燥。厚朴架了一臉盆水上去,還在暖氣上烤了一堆的橘子皮,好象也沒用。厚朴的臉盆兼做腳盆,屋子裡飄蕩著橘子香型的臭腳味。
“熱就把窗戶開點。”我說。
“不熱。你現在很虛,不能貪涼。”她脫了外衣,裡面是粉紅的毛衣,暗紅色的花草圖案。她坐在我的床邊,我仰頭可以看見她粉紅的乳房,上面暗紅的花草高低錯落,跌宕有致。我們宿舍骯髒的窗簾還合著,我床頭的檯燈亮著,我覺得整體的氣氛健康向上。
“你還是上課去吧。我沒事的,該拉的都拉出去了。”
“你病了。需要人幫忙。”
“肚子要拉,我也沒辦法,你更幫不上忙了,還是上課去吧。”
“你病了。需要人陪。你先歇歇,我送你去醫院。”
“我不想去醫院,我想,抱抱你。”在一瞬間我忽然覺得全身發冷,開始顫抖。我的女友掖嚴被子的四角,在被子外邊躺了下來,仔細抱了我,她的手臂堅實而穩定。
“躺進來吧。”我把被子掀開。女友瞭了一眼宿舍門,門是加了鎖的。
“你出了好多虛汗。”
“把毛衣脫了吧,被子裡熱。”
“我不熱。”
“你的毛衣扎人,癢。”
她退了毛衣,裡面是件粉色的保暖內衣,很薄,清楚地看見乳罩的輪廓和質地。我挺奇怪,她上“社精”課要穿成這個樣子嗎?
“你的乳房發育很好。”
“我從小經常鍛練。”
“我知道,你是跳遠冠軍。”
“後來不練了,腿也細不了了。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