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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高高在上的、迫人的動作,在暴力中摻雜了一絲優雅的意味。
好似他天生就該是高高在上俯瞰他人的王者。
徐正階在一旁看著,垂下眼眸。從小教養、服侍梁津這麼多年,徐正階少見梁津如此暴怒的時刻。
“說,當初給周萱遞酒的手,是哪隻。”梁津沉沉開口。
他將殷商嶼的手反剪在後背,攥住。
“我、我沒有給周萱遞酒,我沒有!求求你饒了我吧。”殷商嶼恐懼地大喊起來。“你。。。你這是私自用刑,我會叫警察的。我爸媽也會知道——你是梁氏的繼承人,你怎麼敢——”
徐正階皺了皺眉。地上這小子嘴巴不乾不淨的。既然將他抓過來暴力解決,難道還會給他留下把柄?
梁津絕不會給任何人留下拿捏自己的把柄。
殷商嶼還在胡言亂語。梁津絲毫不為所動。他轉頭看向徐正階。
徐正階會意。他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一個密封盒,將密封盒開啟,露出兩隻袖珍密封試管。試管內,裝著幾滴液體。
第一枚試管底部的液體呈酒紅色,像破碎的紅寶石。第二枚試管底部,是無色的酒。
徐正階將兩枚試管放在殷商嶼的臉頰旁。
“殷少爺,這是宴會當晚在半山別墅內找到的殘存酒液,均含有氨基丙苯、苯丙酸諾龍、L。S。D等強烈的催。情。藥物成分。當晚的監控錄影顯示,是你指使管家將藥物下進了酒中。”
徐正階說得和顏悅色,殷商嶼聽得膽寒。
那天晚上,殷商嶼將周萱灌醉後,侍者將周萱領錯了房間,領到了梁津的房間。這才陰差陽錯地發生了烏龍事件。
後頸上的膝蓋時時用力,按得殷商嶼喉頸破裂,將要窒息的恐懼感將他纏繞包圍。
“梁總、梁總饒命、既然那天晚上您睡了那個周萱,那還是您佔了便宜,您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求您饒我一條命。”
一個“睡”字,好像卡進梁津心口的一根刺。
“既然你不說是哪隻手,那便兩隻手腕都卸掉。”梁津冷冷道。“我再問你,在我酒裡下藥的又是誰?”
梁津一邊說著,一邊手上用勁。殷商嶼只覺得手腕腕骨都要錯位了,忙殺豬般大叫起來。
“是我姐姐!是、是殷舒檀指使我乾的!”
“很好。你聽好了。既然是你姐乾的,你為她擔責。二人犯罪,那就卸兩邊手腕。”
話音剛落,梁津一手握住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