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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聽不到答案,但林景聽還是沉默著問出了那一句:“為什麼?”
周揚酒悶頭吃飯忙中看了林景聽一眼:“什麼為什麼?”
“你以前很明確地拒絕了我,是非常明確的多次拒絕。”你能追到上海來,說明你心裡咽不下這口氣,你一定要找我要說法。這或許就是周揚酒的“賭約”,就像當初的她一樣。
最後一句林景聽沒有說出來,她還不想鬧得太難看。但昨天晚上她坐在餐廳二樓,看見外面空茫繁華的霓虹燈時,內心真的是這樣的感受。
沒有任何安全感的接近。
周揚酒喝了一口紫菜蛋花湯,不假思索地回答:“那是因為當時眼瞎。”
林景聽:“?”
“眼瞎,沒看出你是高三的。”周揚酒放下筷子,想了一下又說,“不過就算看出你是高三的,我估計也不會答應,要是影響你成績我罪過就大了。”
林景聽勉強接受了這個說辭,但對於他提出要在一起還是表示無能為力。
“你也清楚,我當初因為那個賭約接近的你,到現在還欠沈佳怡一屁股債,你知道的,我不是真心。”
周揚酒本來是看著林景聽的,聽到那句不是真心的剎那,眼睫不由自主地顫了下,目光移向別處。
接著他無所謂的語氣響起,帶著懶散的尾音:“是不是真心又怎麼樣,你那麼不走心的追求我,寫那麼爛的一封情書,都能勾到我,說明我們就是有這種緣分。”
林景聽不知道周揚酒這是拐著彎罵她情書寫得差,還是在陰陽怪氣。她靜止了一會,最後無奈道:“好吧,隨你。我知道你能考來上海也很不容易,我還以為你堅持不到最後……”
“我媽之前給我請一個家教,一天讓我背八百個單詞,確實很不容易。”周揚酒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咬牙切齒。
林景聽皺眉道:“沒有八百個吧?”
“我也就誇張了一下,”周揚酒瞥了眼林景聽,“但至少也有五百個吧。不過說起來,她聲音跟你很像,也是路淮的,或許還是你什麼遠房親戚。”
林景聽頓了一下,唇角露出點淺笑:“你對我聲音還蠻熟悉。”
周揚酒看著林景聽的神情,食堂外面正是夕光下沉,林景聽的頭髮絲都染上一層夕霞的顏色,他無端想起了之前路淮光榮榜上林景聽的短髮照片。
“怎麼還不走?”林景聽下了臺階兩步,發現身邊的人沒跟上來。
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