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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很久了。
岑令溪沒有多想,便出聲應下了。
畢竟嫁給江行舟的這幾年,她過年一直都在江家,家中只有父親和阿野兩個人。
江行舟,她到現在還沒有江行舟的訊息,甚至不知曉是生是死。
她這幾日也曾希望岑昭禮能和刑部衛尚書打聽打聽江行舟的訊息,畢竟衛尚書與岑家也算是一個州出來的,但對方卻對江行舟的話題避之不談,只要岑昭禮一提起來就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
於是在應付完方鳴野後,她鼓足勇氣去了一趟聞宅。
上面的牌匾很新,還是今上親筆所書,吩咐內廷打的一塊牌匾,鎏金的字雕在在漆黑嶄新的匾額上,顯得更加叫人高不可攀。
她沒有讓青梧去叫門,而是獨自一人走上了臺階,和聞宅的門童說明了來意,希望他能進去通報一番。
但門童都未曾正眼看她,便很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我們郎主忙得很,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岑令溪在長安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被家僕甩臉色,喉頭一哽,終究是將原先準備好的說辭都嚥了下去,又抬眼看了下那塊高高掛著的匾額,轉身走下了臺階。
但她不知曉的是,她在門口的一舉一動,都被牆上趴著的暗衛事無鉅細地轉述給了聞澈。
聞澈聽見岑令溪來,提著紫毫的手停了下,等著暗衛繼續說。
但當聽到她被拒絕了一次後便毫不猶豫地離開後,臉色倏然就沉了下來,差點將手中那根御賜的紫毫折斷了。
暗衛覷著他的臉色,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聞澈掃了眼手底下的那幅畫像,隨意地將宣紙揉成一團扔進了角落裡,語氣很是煩躁:“知道了,下去吧。”
待暗衛走後,他才冷哼了聲,“兩次找我,竟然都是因為江行舟,可真有你的,岑令溪。”
季候一旦入了冬,彷彿過得很快,不過是轉瞬,便已經到了除夕當天。
岑令溪從當天早上捏著那封聞澈送來的帖子猶豫,一直到了快黃昏,終於慢騰騰地動了身。
畢竟她怕她今天沒有按照聞澈地心意去宮宴,明日早朝父親便被論罪處置,更何況只是一場宮宴,一個多時辰而已,應當不會出什麼事。
在她臨出門的時候,方鳴野趕了過來。
岑令溪不想牽連到他,於是急忙催促車伕,最終沒讓他上車。
她以為聞澈會將她的位子安置在離他近一些的地方,但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