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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聞澈皺眉看向一邊,發現了季鈺的屍體。
岑令溪這下是真得百口莫辯了。
聞澈不鹹不淡地問了句:“殺人了?”
岑令溪咬著唇,沒有出聲。因為她清楚聞澈是明知故問。
這麼看來,今晚的一切都是聞澈的有意安排,他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她闖禍之後突然出現,反應還這麼平淡,說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岑令溪雖然不涉朝政,但朝中的事情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季家手中有禁軍指揮權,聞澈這是想動季家,但又不好自己動手,於是才授意季鈺,精心安排了這場局。
果然是鴻門宴。
岑令溪只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在見到聞澈的時候,就已經被全部卸掉了,就像他說得那句,自己永遠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勾起唇,頗是自嘲般的笑了笑:“聞大人看見現在這一幕,可滿意了?”
聞澈沒有應她的話,想要將她拉起來。
但岑令溪卻沒有理會用他伸出的手,他有些訕訕地把手收了回去。
岑令溪抬眸看著他,眼眶有些溼潤,聲音很輕,卻像是在質問:“以大人您的權勢,想要掐死我和岑家,簡直是易如反掌,單憑我爹曾是趙王一黨,便足以定罪,可您非要策劃這麼一場遊戲,來把我逼到走投無路的境地,這場戲,您看的,開心嗎?”
她說到最後,聲音哀切,兩行淚就這麼滑了下來。
第10章嬌雀
聞澈似乎不太願意看見岑令溪落淚,只是稍稍別開眼去,將目光落到一邊的季鈺身上。
“你方才和季鈺說,你是我的人?”
岑令溪怔了怔。
聞澈不知,他這句於岑令溪而言,就像是遇見了一個溺水瀕死之人,非但不伸出援手,甚至還將她往水下壓了壓。
原來她還是低估了聞澈對自己的恨意。
岑令溪如是想。
原來在她方才和季鈺爭執不下的時候,他一直在門外,他聽著季鈺對自己汙言穢語,聽著自己掙扎反抗,卻只是負手立於夜風中。
裡面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只是一個看客。
可是聞澈沒有想過,倘若她反抗不過季鈺怎麼辦?倘若她沒有動手殺了季鈺呢?
他會不會在季鈺折磨完自己後,再慢悠悠地推門而入,將季鈺一刀斃命,到時候,他是第一個看見的人,屆時滿朝,又有誰敢反駁他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