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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僥倖從重重暗衛把守的雀園逃出去,不出多久,聞澈就會發現,而他手中現在把持著禁軍,哪裡是她輕易說逃便能逃走了,逃出長安城呢?
她和方鳴野倒是好說,但是父親一把年紀了,難道也要跟著他們一同流浪麼?
一旦被聞澈追回來,她都不敢想,她會面對怎樣的後果。
她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方鳴野的動作,撫了撫他的頭,柔聲道:“不要衝動行事,聞澈他,暫時還沒有想過對我動手,我在裡邊,也一切都好,答應阿姐,萬事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和性命去賭。”
方鳴野渾身一僵,摸他頭的這個動作,岑令溪已經多少年沒有做過了?
彷彿是嫁給江行舟之後吧。
這樣想著,他便將岑令溪抱得更緊,就如同小時候一般。
夕光已經完全褪下,昏暗籠罩了整座長安城,無人知曉翌日是晴是雨。
就像岑家也沒有想到,岑昭禮五十歲的生辰宴,之前遞過帖子的同僚官員,竟無一人前來。
岑昭禮囑咐人遞帖子的時候,也並沒有侷限於先前趙王陣營中的,幾乎京中從前有所往來的朝臣家中都遞了帖子,可時間已經過了申時,岑宅門口卻沒有一輛車停下,就好像院子中精心準備的酒席如同擺設一般。
就連本來落在圍牆上的喜鵲,看著眼前的景象,也撲騰了兩下翅膀飛走了。
其實原因他們心知肚明,無非是因為昨日岑昭禮升任刑部尚書一職,昔日同患難的同僚不齒他的行徑,而真正在聞澈陣營中的朝臣同樣看不起他,屬於是裡外不是人。
岑令溪看了眼岑昭禮,扯了扯他的衣袖,說:“父親,從早上等到現在了,是不是也餓了,要不我們先吃吧。”
她知曉,過了這個點,還沒有人來,大概是不會有人來了。
方鳴野立在另一側,也順著岑令溪的話道:“父親從小教我‘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我和阿姐陪著您,我們一家人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
話音剛落,便聽到了一陣聲音。
“一家人?是不是t還少了誰?”
雖然光聽聲音,岑令溪心中已經生出了一絲恐懼感,但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朝門口看去。
聞澈手中捏著扇子,在另一手的手腕上輕輕敲打著,就這麼慢慢地從門口踱了進來。
岑令溪看見聞澈的第一眼,幾乎是沒站穩一般朝後退了兩步,面上都是驚恐。
不管背地裡如何,但當面瞧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