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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聞澈對他阿姐做那樣的事,等到聞澈走了,他才敢走上去。
岑令溪抿了抿唇:“去看看父親吧,今日之事,到底是因我而起。”
方鳴野沒有拒絕。
才過了拱門,岑昭禮身邊一直跟著的家僕便和兩人行禮,道:“主君說今日他太累了,娘子您也受了委屈,主君作為父親,實在難受卻又沒轍,讓娘子好生歇息,若是有什麼想吃的,直接吩咐家裡的廚司便是,也不用過去給主君請安了,主君想一個人待會兒,老奴也被趕了出來。”
岑令溪聞言,與方鳴野相視一眼,這次是方鳴野先開口:“阿姐,既然父親都這麼說了,我們還是順著他的心願吧,我送你回去。”
岑令溪朝著家僕頷首,一時有些訥訥。
等到了岑令溪所住的院落外,方鳴野才看著她說:“阿姐,你的口脂花了,蹭到了外面。”
她這才意識到是方才她第二次被聞澈拽入懷中,碰到他的喉嚨時不小心蹭到的,她不知道方鳴野看沒看到,但想到自己和他的關係,一時有些羞赧與難堪,只好背過身去:“我先回去了。”
但在她已經進了院子了,方鳴野又匆匆走過來,但只站在門外,沒有進去。
他與他的阿姐之間分明只隔了一道門檻,在這一瞬,卻像是隔了天塹一般。
一道除了從小一起長大,再無一點關係但卻永遠無法跨過的天塹。
“阿姐。”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岑令溪腳步頓住了,而後有些不受控制地轉過身來,看著方鳴野:“還有什麼事嗎?”
方鳴野這句話說得格外艱難:“阿姐,你特意留下來,就沒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
岑令溪怔了下。
方鳴野用晶亮的眸子看著她,和小時候受了委屈尋求她庇護那樣,猶豫了很久的樣子,才說出一句:“阿姐,我已經及冠了,我,可以保護你了。”
岑令溪彎彎唇:“我很好,阿姐只希望你能在十日後的春闈中實現自己的心願。”
“阿姐,我也可以中榜眼的。”
岑令溪腦中嗡鳴一聲,聞澈當年科舉的時候,便是中了榜眼。
她心中突然生出了不該有的想法來,她費力讓自己將心中的亂緒壓下,“阿野一定可以做到。”
方鳴野看著她,又說:“倘若阿姐願意,我也可以去邊陲入軍隊,等我掙了戰功,也能回來保護阿姐,只是這樣一來,我就要很長時間都見不到阿姐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