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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桌上的酒杯,掃了岑令溪一眼,沒有說話。
岑令溪攥緊了手,朝著聞澈輕輕頷首,又理了理裙衫起身,跟著宋察挪到了下首的位置上。
一直到宴席上的菜上齊了,聞澈似乎也沒有往她的方向分半分視線。
岑令溪看著桌子上的吃食,酒壺中的酒一口也沒有碰,她怕發生上次除夕宮宴上的事情,只是雙手交迭著看著宴席中間的樂伎舞伎。
綾羅在她眼前不斷的翻飛著,耳邊充斥著不同男子的笑聲。
期間宋察也按照慣例將宅中那些名貴的花草盛了上來,諸官又都笑鬧著賦詩。
她的思緒也漸漸被絲竹管絃的聲音抽離出去,雙目也好像是失去了焦距一般,坐在那處,就像是一座精緻的雕塑。
她只想著這場所謂的迎春宴到底什麼時候結束,聞澈若真是膩了,是不是在這場宴會結束後,就可以放她回去了,她可以回家見見父親和阿野,也可以不用同他去那所謂的春狩。
卻全然忽略了周遭的景象。
宋察見著岑令溪只是一言不發地坐在了聞澈下首的位置,並沒有和聞澈開口求情,聞澈也就由著她去了,也只是一杯接一杯地飲酒。
那些樂伎舞伎表演完了自是要會各自去在座官員的位置側面,倘若他們有中意的,宴席散了便直接領回家中了,便也算是他的人情。
這是一直都有的事情,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為首的那個舞技著著一身與岑令溪裙衫顏色很像的水紅色衣衫,扭著腰肢便來了聞澈這邊。
她面上覆著薄紗,叫人看不清她的下半張臉,但露在外面的眼睛確實含情脈脈地看著聞澈,在路過岑令溪身邊時還刻意地揚了下自己的水袖,寬大的袖子中帶著馥郁的香氣嗆地岑令溪下意識地掩住了口鼻。
她知曉這是宋察的意思,其實也是得了聞澈的默許,倘若聞澈沒有點頭,哪個不要命地敢主動去勾搭他?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個舞伎才坐到聞澈身邊的位置,便弱柳扶風一樣地往他懷中傾去,連帶著腳腕上繫著的鈴鐺也發出清脆的聲響。
岑令溪沒有剋制住自己,還是朝那邊看去。
映入她眼簾的便是那個舞女剝了顆葡萄用染著丹寇的指尖捏著,遞送到聞澈的唇邊,再嬌滴滴地喚上一句“郎君”來。
的確足夠魅惑人心。
聞澈也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十分受用地將那枚葡萄吞嚥了下去。
岑令溪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