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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衣袖,努力克服著內心中的恐懼。
聞澈幾乎怔愣住了,他將目光看向岑令溪。
岑令溪的眸眶微紅,卻在差點對上他目光的那一瞬,別了過去。
這時,聞澈的心中好像空缺了一塊,他想開口讓岑令溪放心,但喉管就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了一般,怎麼也說不出來話。
還未等他說話,岑令溪又道:“我又不是他的正頭娘子,我和聞太傅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或者說,我在他看來,就是個玩意兒,你要是真以為憑我一條命就可以讓他放手,那我們都是痴心妄想。”
說到最後,她刻意咬重了那四個字。
聞澈張了張唇,他知曉是自己方才那句叫岑令溪內心生出了齟齬。
岑令溪看見黑衣人的神色有一些鬆動,繼續道:“他若真得在乎我的生死,這會兒才不會就這麼只是讓你放開我,你難道不知,論跡不論心麼?”
她知道黑衣人為何和聞澈還有談判的餘地不會在短時間內殺了她,但若是在此處拉扯下去,黑衣人看見自己真得只能束手就擒的話,難保不會將她殺了。
她現在在黑衣人的懷中,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但若離開此地,或許還能伺機逃跑。
聞澈看著黑衣人有漸漸後撤逃跑的念頭,立刻出聲道:“我答應你,放開她!”
但與此同時,岑令溪卻對黑衣人道:“倘若你的夫人落入了我現在這樣的處境,你還會這般淡定嗎?”
只要她到時候能從黑衣人的手中逃出來,再偽裝成自己已被殺害,逃之夭夭,便不會落入聞澈的掌心中了吧?
她想到這裡,壓了壓聲音,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對黑衣人道:“你不知道嗎?我的父親,是刑部尚書,你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黑衣人轉頭看了她一眼,而後她感覺到黑衣人先前捏在她後頸上的手緩緩下移,一直到了她的腰上。
聞澈不知岑令溪轉頭那會兒和黑衣人說了些什麼,但當他聽到那句“論跡不論心”後,他知道,是他做錯了,他徹徹底底地做錯了。
於是握緊了手中的劍,朝他們的方向而來,卻被從黑衣人袖中飛出的一把小鏢射中了肩頭,而後他眼睜睜地看著黑衣人當著他的面,帶著岑令溪飛掠出去。
他仰頭去看的時候,發現岑令溪沒有掙扎。
他想追上去,但肩頭傳來的痛意卻讓他支撐不住。
聞澈垂手去看傷口,想要將那枚飛鏢摘出去,卻發覺傷口和飛鏢交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