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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溪,你說呢?”
岑令溪定了定神,才緩聲道:“妾以為,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是一層,究極還是要他們情投意合。”
她說完正好對上了聞澈的眸子,眸色幽深,從中辨不出半點喜怒。
“情投意合?”聞澈輕聲重複了這幾個字。
岑令溪揣摩不清聞澈這句話的意思,只得稍稍將眼睛別開。
方鳴野在底下跪著,覷了一眼聞澈,他們之間隔得很遠,他看不清聞澈的臉色,也沒有聽清楚岑令溪和聞澈之間低聲說了些什麼,心下焦急,還沒等聞澈開口,心下一橫,直起身子道:“且下官有心悅之人,若是太傅非要強人所難,下官願於今日辭去官身,遠赴北疆定州,只求太傅莫要再為難阿姐。”
他說罷往地上重重一叩首,像是帶了極大的決心。
聞澈萬萬沒想到方鳴野寧可不要前途青雲路,甚至離開京城,也不願娶淑和長公主。
聞澈看著方鳴野,挑了挑眉,以半開玩笑的語氣道:“你對她還真是一片痴心,到底不是一脈相承,這一點上,與你阿姐,不太一樣。”
方鳴野聽到他又提岑令溪,心揪成了一團,“下官意已決,請太傅,陛下恩准。”
天子本就坐在旁邊不敢吭聲,突然被提到,也不免悄悄去看聞澈的臉色。
聞澈盯著方鳴野看了會兒,道:“此去定州,既不是以官身,便是從最普通的小卒做起。”
“下官清楚。”
聞澈的指尖叩了叩桌案,最終落下一句:“準了。”
言罷朝身側服侍的宦官揚了揚下巴。
宦官會意,拊掌兩下,又將方才的那些樂伎舞伎傳了上來,一切如舊。
只是經歷了此事後,岑令溪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偏聞澈有意無意地將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後、脖頸邊。
方鳴野則在拒絕了和淑和長公主之間的婚事後便找了個由頭離開了大殿。
夜風微涼,他的意識比起剛才也明晰了些。
其實他將將那樣拒絕聞澈並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早有預謀。
他一邊在出宮的宮道上走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來。
方鳴野的手指輕輕蹭過玉佩上面的龍虎花紋,歪了歪頭,想起了自己拿到這枚玉佩的時候。
其實他並不是什麼被父母因貧窮拋棄的棄嬰。
他應當是定北王世子,更確切的說,他身上是有大昭皇室血脈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