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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溪受不了他輕拍在自己臉上的溼熱氣息,於是站起身來,沉吟了聲:“那——就罰你今日陪我去長安街上逛一逛,滿足我的一切要求。”
聞澈一時失笑,問道:“這麼簡單?”
岑令溪愣了愣。
這是什麼很簡單的事情嗎?
“我要你放下你的公事,就陪我一個人。”
岑令溪強調了遍。
因為她記得聞澈在自己醒來的時候,說過他現在是當朝天子的太傅,那應當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她現在讓聞澈放下他所有的公事,他竟然答應地這麼快?
聞澈歪了歪頭:“我不是說過麼?沒有什麼事情,比你更重要。”
岑令溪抿了抿唇,但還是沒有收住臉上的笑意,“就數你貧嘴。”
這時,綠萼在門外道:“太傅,夫人,早膳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聞澈朝著岑令溪頗是寵溺地笑了笑,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道:“令溪,你知不知道,陪你逛街這件事,對我而言,不是懲罰,是獎賞?”
岑令溪沒有回答,假裝要掙脫聞澈的手,但也沒能掙脫。
聞澈將她的手包裹在自己乾燥的大掌中,從未覺得如此安心與滿足。
就連當年老齊王臨死之際,將他和尚且年幼的世子傳到床榻前,將唯一的兒子託付給他的時候,年幼的世子,如今的天子朝他下跪,無比恭敬地叫了一聲“太傅”時,他都沒有覺得有現在的萬分之一滿足。
許是病中餓了幾日,許是忘記了前塵舊事,岑令溪今日在用早膳的時候,胃口瞧著分外的好,聞澈一時也賞賜了廚司。
正用著早膳,連朝在聞澈耳邊說了兩句什麼,聞澈點了點頭,和岑令溪道:“你先用早膳,我很快回來。”
岑令溪不解其意,但也沒有多問。
但等到她將盞中的稀粥喝完的時候,還沒有等到聞澈,便轉頭問一邊的綠萼:“你知道主君去哪了嗎?”
綠萼不知道連朝將聞澈叫過去有什麼事情,是不是朝中的事情,一時有些糾結要不要和岑令溪說。
岑令溪不清楚綠萼心中在想些什麼,只是再喚了聲她的名字:“綠萼?”
綠萼又想起聞澈曾經吩咐過,宅中的一切事情,只要不涉及從前的人和事,都可以讓岑令溪知曉,便往後退了兩步,道:“奴婢帶您過去。”
岑令溪點了點頭,“多謝。”
其實沒有走多遠,便到了聞澈平日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