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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拒絕聞澈,倒也算得上一個契機。
二十年過去,這些陳年秘辛早已隨著先帝的病逝被埋入黃土,聞澈也從未懷疑過他的身份,否則也不會這麼輕易地答應他去北疆。
方鳴野緩緩舒了口氣,將那枚玉佩收進懷中,停下腳步,回頭朝朱玉臺的方向看了一眼,自言自語了句:“阿姐,等我回來。”
這輩子,除了岑令溪,他誰也不想娶。
這些事情,岑令溪並不知道,整晚都在失神。
第二日,她便在聞澈的桌案上看見了方鳴野遞上來的札子。
聞澈似乎沒有想過避著她,或者說,是故意讓她看見那道札子的。
岑令溪翻開札子,上面的確是辭官掛印,並說了自己會盡快離京,聞澈雖然還沒有批那道札子,但他畢竟在昨日的宮宴上已經將允准了此事。
岑令溪看到札子後匆匆便朝宅子門口跑去,江行舟走的時候,她沒能送一送,以至於連他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方鳴野是為了誰拒絕聞澈的賜婚,她心中一清二楚,她不想重蹈覆轍了。
但完全不出意外,她在雀園門口被聞澈留下來的侍衛攔住了。
還是同樣的話術,同樣的動作。
岑令溪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訕訕地回去了,而是拔下了髮髻上的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頸上,對著那些侍衛,十分決絕地道:“今日要麼我自裁死在這裡,要麼你們放我出去!”
侍衛們面面相覷。
畢竟沒有人不知道這位岑娘子在聞太傅心中的地位。
岑令溪看著他們的表情有所動搖,便繼續道:“等聞澈回來,若要追究,一切有我擔著。”
“這……”
岑令溪手上稍稍使勁,已經用簪子在脖頸上劃下一道血痕。
侍衛們許是怕她今日真得死在這裡,屆時他們便不好和聞澈交代了,於是退避到一旁,放岑令溪出去了。
岑令溪繞出了巷子,打算直接回岑宅,卻在剛拐出雀園所在的街坊的時候,看見了牽著馬的方鳴野。
“阿野!”岑令溪在看見方鳴野的那刻,連脖頸上的傷口都沒有來得及遮掩,便朝他跑了過去。
方鳴野更是驚訝,許是他也沒有想到,竟然能在出京前等到岑令溪,於是匆匆將手上綁著的韁繩拴到一邊的柳樹上,朝岑令溪走來。
“你怎麼在這裡?”
兩人異口同聲。
方鳴野朝著岑令溪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