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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澈也從未和她提起過方鳴野此人,但他還是覺得有些惴惴不安。
總覺得這件事越早定下來越好。
一時蹙了蹙眉,問道:“沒有更近一點的時間了嗎?”
劉監正甚是為難地搖了搖頭。
他聽見聞澈嘆了口氣,最終將那張紙細細摺好,收進懷中,沉聲道:“有勞劉監正。”
劉監正自然當不起聞澈這麼一句“有勞”,忙將頭垂的更低。
“送送劉監正。”
聞澈站在原地,和守在外面的連朝吩咐。
連朝進來的時候,身後跟著一個丫鬟,手中端著一個箱子。
連朝當著劉監正的面開啟,裡面是白花花的銀子。
劉監正轉過身去,很是驚愕地看著聞澈。
聞澈卻只是淡聲道:“收下吧,算是我的一些心意。”
劉監正自然不敢收,“能為太傅您合八字、算婚期,是下官之榮幸。”
其實這些若是旁人送的,他或許謙虛兩聲,便也收下了,但眼前的人是聞澈。
聞澈稍稍頷首,“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什麼聞太傅,只是一個想給新婚夫人的最完滿的婚儀的普通男人。”
此話一出,劉監正便再也不好拒絕,只好再向聞澈道謝。
岑令溪的房間就在聞澈書房的隔壁,聽到下人說聞澈回來,便放下了手中正在看的古籍,整理了一番儀容,來了這邊。
她站在門外,才看到聞澈,便提起裙角跨過門檻進了他的書房,笑著喚上一句:“聞郎!”
聞澈朝著她頗是寵溺的一笑,往前走了兩步,朝著岑令溪張開了雙臂。
劉監正自知這裡不是他該留的地方了,忙提起木匣子出了門,連朝也跟著退到了院子裡。
岑令溪環住了聞澈的腰,在他懷中輕輕蹭了兩下後,才抬起頭道:“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聞郎也真是,走的時候也不知喚一喚妾。”
聞澈撫了撫她的肩頭,道:“我上朝的時候,天還黑著,哪能那麼早叫你起來,再說家裡就我與你,又沒有公婆需要你請安站規距,即使有,我也要和你單獨住,不讓他們打攪我們。”
岑令溪彎著眼睛一笑,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個穿著官袍的男人,還有聞澈堆滿了桌子的札子,便鬆開了他,問道:“妾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聞郎談論事情?”
聞澈溫聲道:“並沒有,再說,你來尋我,怎能算打擾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