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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溪斂了斂眉,繼續問道:“那……公婆也不會說什麼嗎?”
她說完垂下眼睛,盯著桌面。
因為她知曉,自古女子出嫁後鮮有不受公婆磋磨的,即使少數公婆明白事理,想來也不願接受自家斷了香火這樣的事情。
聞澈抬手將岑令溪方才因為跑得太過匆忙落下來的髮絲籠到她而後,溫聲道:“是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你。”
他話說了一半,引得岑令溪抬眼看向他,正好四目相對。
岑令溪卻在此時從他的眸中窺見了一絲傷心的神色。
她的心底一沉。
緊接著聞澈便說出了那句:“看來你忘記了許多小事,我自幼父母雙亡,是吃百家飯穿百家衣長大的,家中到了我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了。”
岑令溪一驚,忙輕輕扯了扯聞澈的衣袖,語氣中帶著萬分的歉意,“對不住,我忘記了,妾不該提起聞郎你的傷心事的。”
聞澈卻輕輕搖了搖頭,眸光中漸漸帶上了溫潤的柔和之意,“不是什麼大事,令溪你是將我從深淵中拉出來的人,我幼時怙恃,煢煢孑立,形影相弔,若非六年前岳父不嫌棄我只是一個青袍小官,將你嫁給我,我不會有今天。”
岑令溪聽著心中一痛,張了張唇,一時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聞澈長舒出一口氣,做出一副釋然的模樣,“不過,現在一切都很好,我有了令溪,比得了天下還開心,所以,能不能不要離開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帶上了些低微的懇求。
岑令溪心中只有憐憫,眼眶也紅了,“妾既然嫁給了聞郎,是聞郎的妻,自然是不會離開聞郎,要和聞郎鬢雪相擁的。”
聞澈眼神一亮,將岑令溪擁入懷中。
岑令溪就這麼靠在他的懷裡,雖然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只好先暫時將疑雲壓了下來。
“再不喝藥,藥該涼了,到時候又要讓令溪多等我些時間了。”聞澈說著將岑令溪鬆開。
岑令溪彎眼一笑,“那我便等聞郎。”
聞澈端起藥盞,說:“可是我想早點陪令溪出去。”
說完便將那聞著便苦澀無比的藥一飲而盡。
岑令溪看見聞澈唇角沾染上了一點藥汁,便從腰間取出手帕,想踮起腳為聞澈擦拭去。
聞澈在她取手帕的時候便意識到了她要做什麼,便稍稍低頭,任由著她做了,卻在岑令溪即將撤回手的時候,輕輕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