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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聞澈告訴她的事情裡,沒有江行舟,沒有方鳴野,就連元嬙,若不是昨日碰巧在寺廟中正面撞見,聞澈恐怕也不會讓她知曉元嬙的存在。
因為元嬙知道這一切。
而江行舟骨枯黃土在西川,因為江家無人,他的屍身都未能接回來,阿野在北疆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她身上生出一層冷汗來。
聞澈真是個瘋子,造就了這麼大的一個牢籠,不但要將她的人困在雀園,還要困住她的記憶,再造出一副恩愛夫妻的假象。
岑令溪看著此時正安睡在自己身側的聞澈,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覺得噁心。
她在這一瞬間,只想反手拔下自己枕邊落著的髮簪,扎進聞澈的胸膛裡,左右她除了父親,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她不介意和聞澈同歸於盡。
但許是她的情緒太過明顯,聞澈睡得並不熟,此時也緩緩睜開了眸子。
岑令溪發覺後又將摸簪子的手默默縮了回去。
聞澈看著她額頭上的細汗,體貼地替她理了理碎髮,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問道:“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嗎?”
第47章端倪
在聞澈碰到她的那一瞬,岑令溪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縮,她如今只想殺了聞澈,除此之外,不想和他有任何的接觸。
聞澈看見岑令溪呼吸急促,整個人都在發抖,語氣中盡是擔憂,“還是哪裡不舒服?”
岑令溪知曉,聞澈此時已醒,她若想動手,根本不可能,若是將他激怒,他保不齊會做出怎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理智在這一刻壓過了心頭積攢著的痛恨。
岑令溪垂下眼睫,想著聞澈此時應當還不知曉她已經想起來一切,既然這樣,不妨先與他演戲,再找機會動手。
於是她順著聞澈的話,說:“的確是做了噩夢。”
聞澈伸出胳膊,攬在她的背後,讓她往自己懷中靠了靠。
只是岑令溪一想到聞澈對她做出的種種事情,還有失憶這段時間裡她和聞澈之間的種種親密接觸,一時沒忍住乾嘔了聲。
儘管她已經極力地遮掩住了自己的動作,但終究沒有逃過聞澈的眼睛。
聞澈看見她這個動作,忽然也想起來幾個月前的那個晚上,他在給岑令溪下藥之前,站在院子裡,隔著窗戶,看見她也是這個動作。
他忽然覺得心口一疼,他有些懷疑,但他不信以岑令溪的性子,在想起來一切的時候,會這麼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