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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淚水毫無徵兆地從眼眶重溢位。
但她卻指向桌子上的針線簍,裡面放著一個兩片手帕以及針線,還有一隻小金剪。
“夏天暑熱,妾便想著為聞郎縫製個香包,再調些香料,放在香包裡面,但是才剛開始,便因為走神,讓剪刀劃破了手,偏偏聞郎並不領情。”
她這話說著說著便抽泣上一聲,卻不去看聞澈一眼。
聞澈心頭也泛上一陣綿密的疼痛,他勻出一息,看著岑令溪手腕上的疤痕,想去觸碰卻又怕弄疼她,最終只是將指尖停留在空中,又收了回去,“是不是很疼。”
他尾音落得很輕,就好像這樣的傷口合該出現在他身上一樣。
岑令溪抿唇不語。
聞澈扶著她坐了下來,吩咐連朝取了藥過來。
不多時,連朝便端著個托盤進了屋子。
裡面整整齊齊地拜訪著紗布、傷藥,酒,棉花團。
連朝就這麼看著平日在朝堂上雷厲風行,處理政事毫不拖泥帶水,遇見怎樣地事情都能沉著應對地聞太傅,對著受傷的娘子,很是笨拙地解釋:“我沒有對你厭倦,也沒有不在意你,我方才,只是想逗逗你……”
似乎是想到哪解釋到哪,但總是說不出那許多漂亮話來,末了,就像個犯了錯的孩童一樣,輕輕晃了晃岑令溪的小臂。
連朝不敢想象,若是讓那些朝臣,讓年幼的天子瞧見這一幕,會不會覺得聞太傅被鬼上身了。
“可是……”
岑令溪才想說話,卻被聞澈打斷了,“先上藥,等上完藥後,我再任你處置,好不好?”
雖然聽著像是在徵詢她的意思,但他已經用一隻手拿起了棉花團。
聞澈想了想,又將岑令溪的手平放在桌子上,而後將自己的手遞到岑令溪面前。
岑令溪有些意外,“這是做什麼?”
聞澈看著她,目光很是真誠,“若是上藥我弄疼了你,你就咬我的手。”
岑令溪怔住了。
其實這個傷口並不算很嚴重,比起去年冬天宮宴的時候,她被簪子劃傷的傷口已經淺很多了。
她忽然想起那個時候。
當時聞澈剛剛回京,當著她的面帶走了江行舟,強硬地將她帶回岑家,又逼著她不得不前往宮中赴宴。
當時的聞澈,對她是怎樣的呢?
是審視、玩弄,還有報復,包紮的動作並不算輕,岑令溪雖然已經記不太清那時候的感受了,但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