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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吩咐道:“今日就先到這裡,回去把要怎麼解決想好,再寫一封札子呈上來。”
跪在地上的朝臣如蒙大赦一般,扶膝起身,從聞澈的書房中退了出去。
聞澈隨手從衣架上取下外衫,披在身上,一邊走一邊繫著外衫的衣帶,還不忘和連朝吩咐一句:“備馬,去清歡樓。”
聞澈一路疾馳,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清歡樓,偏生已經到了夜裡,清歡樓中的熱鬧程度並不亞於男子平日裡去的勾欄場所,外面圍了好些人,讓聞澈很難進去。
在外面招徠客人的小倌看見聞澈,想是並不認識他,愣了愣,笑道:“這位郎君想必是走錯地方了,咱們清歡樓不接男客的,只接女客……”
他這話還沒有完全說完,便被連朝冷聲打斷:“讓開。”
小倌還想相攔,“這不合規矩郎君,這裡面都是些娘子。”
聞澈的面色已經很冷,他很不屑地掃了一眼攔他的小倌,想不通他的令溪為何會瞧上這種搔首弄姿,獻媚討好的男人。
“我來帶我娘子回家。”
小倌一怔,隨即反應過來。
雖說清歡樓一直都接待女客,不過也有些郎君入贅,家中是娘子做主的情況,娘子又不能像男子一樣納妾,便來這清歡樓尋個樂子,這時便有家中郎君找上門來的。
旁人家的家事,他們清歡樓素來也不敢多做摻和,那小倌的語氣比起方才,也軟了下來,便問道:“敢問這位郎君的娘子貴姓,小人好告知娘子一聲。”
但還是想按照規矩將聞澈攔在門口的地方,不讓他進去。
其實他也想不太懂,到底是哪位娘子,家中有這樣俊美無儔的郎君,還要來清歡樓尋歡作樂。
聞澈卻不想在此等著,直接問道:“你們的頭牌,合玉的屋子在何處,帶我上去。”
小倌聽到合玉的名字,便想到了合玉那會兒推開門請了一個岑姓娘子上去,後面他聽人議論,那位岑娘子是當朝太傅聞澈的人,如今看著眼前人的架勢,心中一凜。
他試探著叫了聲:“聞,聞太傅?”
聞澈乜了他一眼,算是直接承認了,“你若是不想讓我的人將你們這清歡樓的場子砸了,便安分些讓我上去,我帶走我家娘子便離開。”
連朝咳了聲,他也知道,這並不是什麼體面的事情,跟著聞澈的話,補了句:“我家郎主現在不是在和你商量,這是命令。”
小倌知曉眼前的人自己根本惹不起,只好側過身,引著聞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