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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年不見,岑令溪當時在殿上並未認出來。
但她也知曉,季家之前在二王奪嫡的時候是站在今上這邊的,趙王先登基,季家被清算貶出京城,卻在路上遇到了今上和聞澈率兵進京,果斷投到了今上帳下,隨著今上承祚,聞澈權傾朝野,如日中天,季家也一時煊赫,不可同日而語。
難怪今日在宮宴上那麼為難她,今上並未理會。
想到這層關係,岑令溪再抬頭看季鈺的時候,眸中盡是驚恐。
季鈺看著她,冷笑道:“終於想起我來了?”
岑令溪不敢激怒他,只好硬著頭皮道:“季大人好。”
“現在叫我一聲‘季大人’,當年我一心傾慕於你,向你爹求娶你的時候,你們岑家可不是這副嘴臉。”
岑令溪聞言,心底一沉。
當年,是什麼時候,她為何完全不知情?
她只知道六年前她毀了和聞澈指之間的婚約後,父親幫她相看下家,是因為開春後天子要選秀,京城正六品以上官員家中沒有婚約的失靈女子均要參選,她本是不用擔心這些的,因為她和聞澈的婚期就在選秀之前,可和聞澈的婚約作廢後,她若沒有定下別家,到時候必然要入宮選秀。
先帝的年齡,即使是做她的父親也是綽綽有餘,岑昭禮自是不願,這才各種挑選,為她定了江家,至於季鈺什麼時候還來提起親,她是一點也不知曉。
季鈺看著她有些惶惑的表情,捏著她後頸的手緩緩下移,勾到了她的腰帶裡面,“不妨我來提點你兩句,六年前,你爹著急為你議親,我聞訊後帶著厚禮去拜訪他,結果呢?你爹竟然嫌棄我門第太低,配不上你,轉頭就將你許給了那個只會寫兩句詩,策論一塌糊塗的江行舟,就因為他身上有個懷遠伯的爵位,如今他可是不知道哪裡得罪了聞太傅,鋃鐺入獄呢。”
說話間,季鈺的指尖已經穿插進了她腰帶的空隙。
“只要你今兒讓我玩開心了,我便對從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如何?”
季鈺在說這句的時候,面色猙獰。
眼看著自己的衣衫就要被扯落,岑令溪連忙道:“季大人,且慢!”
季鈺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怎麼了?我告訴你,這處宮殿是陛下給今夜入宮參加宮宴的臣子特意備下的,沒有人會過來的,你也別想和我耍花樣。”
岑令溪眼見著自己就要被人欺侮,不得已只能搬出了聞澈:“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誰允許我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