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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聽了聞澈的功績,也想起來還有聞澈這麼號人,只是被當年的黨錮之禍牽連了,於是便想著召他回京,讓他重新回御史臺任職。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聞澈怎麼也求不來的機會,畢竟一般被從京城貶官到藩王封地的官員,在藩地也很難討好,分封出去的藩王對於朝廷派來的官員始終有戒備之心在裡面,屬於是兩頭不討好,很難做出來政績,做不出來政績,自然也就沒有回撥的可能性。
但是聞澈上表拒絕了。
江行舟當時只是將這件事當作稀奇事說與她聽,她卻緊緊捏了一把汗。
在得知聞澈拒絕的事情後,她才隱隱鬆了口氣。
她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但偏偏天不遂人願。
並且聞澈這次回京,是帶著齊地的兵馬回京,小齊王年幼踐極,他又是準天子的老師,深得天子倚重,這京中有誰能不懼他,不畏他?
他想要捏死岑家和江家,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想到這裡,岑令溪的呼吸漸漸急促,額頭上也滲出一些冷汗來。
她閉著眼,腦中又閃過聞澈今日“造訪”江家,在她和江行舟的婚房裡做的那些事情。
為今之計,她得先見到聞澈。
可她並不知曉聞澈現在於長安的宅邸,即使是知曉,僅憑她一人,也不能單獨去找聞澈。
畢竟現在她還是江行舟的夫人。
她掐了一把自己小臂上的軟肉,用疼痛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只能賭一把了。
如果聞澈的目的是報復她的話,這個辦法應當有用。
岑令溪深吸了口氣,對著銅鏡將自己的妝發整理收拾了一番,吩咐岑家的下人套了車,去了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本不是能隨意出入的地方,到了門口,果然被按照規矩攔了下來。
“什麼人?”
岑令溪輕輕頷首,捏著早已準備好用來打點的金銀,好聲朝看守的兵卒道:“我是懷遠伯江行舟的內人,如今正是深冬,我來瞧瞧他,還望小哥通融一番。”
她說著已經把手探向袖中,準備取出荷包。
但那個兵卒聽了她的話後,卻直接側身讓開了道路,不顧她的疑惑,只說了句:“進去吧。”
她心頭湧上一股強烈的不安,但還是和小卒道了謝,拎著裝著厚實衣物的包袱進了大牢。
大牢的走道陰森黑漆,讓她周身都能覺得冷,燭火也是隔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