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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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落到這樣的境地。
聞澈就在她身後看著她,讓她無端多出一絲窒息感。
但越是這樣想,在聽到聞澈有些低沉的嗓音的時候,雙腿越是像灌了鉛一樣,挪動不得半分。
“我讓你走了嗎?”
岑令溪不由得攥緊了衣袖。
聞澈一把捉住她的小臂,迫使她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
岑令溪只匆匆地抬眼看了聞澈一瞬,便垂下眼睛,“大人,妾實在身子不適,還望您開恩……”
“身子不適?”聞澈反問了句。
岑令溪瑟縮著肩頭不敢答話。
“身子不適總要看郎中,這麼耗著,若是有個什麼病痛,還怎麼來我跟前侍候我,嗯?”聞澈說著抬手勾起了岑令溪的下頷,讓她不得不抬眼看著自己。
岑令溪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侍候”這兩個字能從聞澈口中說出。
她不知道聞澈口中的“侍候”是怎麼個侍候法。
她曾經聽聞過京中一些玩的大的權貴子弟在勾欄花樓裡的行徑,那些女娘大都被折騰得體無完膚,或年紀輕輕染了病被一卷破草蓆裹著扔到了亂葬崗,或被玩膩了賞賜給他們手下的爪牙。
但無論哪一種,都是極為悲慘的。
如今的聞澈,她已經全然看不透了,六年前,在他最危難、最無助的時候,岑令溪又果斷當著她的面撕掉了當初她好不容易向岑昭禮求來的姻緣,更是在他出獄離京前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來岑宅找自己,以求見自己最後一面的時候,直接放狠話上了江家的馬車。
自此,橋歸橋,路歸路。
但事實並不是這樣的。
聞澈此次回京,明著就是要和她計較到底。
岑令溪越想心中便越湧出濃烈的不安來。
於是心下一橫,咬了咬唇,和聞澈道:“大人,妾,已有身孕。”
聞澈的眸色忽然沉了沉,但她猜不透箇中的情愫意思。
下一秒,聞澈卻突然笑出了聲:“江行舟的?”
岑令溪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聞澈卻不以為意,只輕飄飄地問了句:“那怎麼辦呢?是去父留子,還是去子留父?”
岑令溪這麼說本就是想著聞澈可以因此放過她,日後再做打算,更何況,她也不確定自己那些反常的症狀是不是真得有孕,但她萬萬沒想到聞澈會給出這樣的回答。
以至於再開口時,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請大人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