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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警惕,狼毫筆叼在口中,丹青顏料反手藏進櫃子裡,三兩下把手底下的畫卷捲起來。
來人比他更快,是完全不講道理地踩著侍衛翻過圍牆,然後提著裙襬一路狂奔推門進來的,在他手起畫作之前,一隻肉肉的手掌拍在桌案上。
“靳公子,私自販賣書畫,一經查實沒收全部財產壓入大牢或流放交州,但是私自販賣春宮圖呢——”姜螢螢一口氣還未喘上來,拉長了尾音,“按罪予以,絞殺。”
靳逾面色一陣發青,他的兩排牙齒還咬著細細的竹毫,額上滿是細汗,貌美卻絲毫不減,姜螢螢把那隻毫筆取下來,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鬆。
靳逾認命地坐下,“姜娘子追到此處,是想要我的性命嗎?”
“那倒不是。”
姜螢螢抱起雙臂,繞著這間屋子走了一遭,牆上掛滿了各種名家畫作,地上擺著幾副剛畫好還在晾乾的春宮圖,她駐足欣賞了一下,發出嘖嘖讚歎,靳逾的臉色越發漲紅,坐立難安。
“姜娘子……”
姜螢螢不說話的時候,還是一副高門貴女模樣,她垂眸凝望幾副春宮圖,更襯得那畫作低俗不已,靳逾覺得無地自容。
“真好啊。”
“啊?”
姜螢螢面向錯愕的靳逾,眼睛亮的嚇人,“難怪靳公子迫不及待離開書院,原來是有這一手作畫的本事,能夠把這春宮圖畫的如此有新意,你也算是當世第一人。”
“額……”靳逾看不透她想幹什麼,舉起袖子擦汗,“娘子謬讚了。”
“其實高中狀元也還不是那樣,進入官場汲汲營營,不如在此地施展才華,不用處處被那些老東西壓制,還能賺的不少錢財,說不定比做個小官的油水還多。”
“娘子過譽了……”
“靳逾,我想跟你合作。”
“娘子……你說什麼?”
“我看你的畫技當真一絕,並不下於當世有名的畫師黎因藍和聞今,屈居於這小小暗室裡頭,畫著上不得檯面的春宮圖,實在太過委屈了。”
姜螢螢情真意切勸著,自來熟地坐下,為自己和靳逾都倒了杯茶。她旋著茶杯想,有才華的人大多傲氣,絕對不會甘於一輩子明珠蒙塵。
果然靳逾內心觸動,神色落寞道:“姜小娘子說笑了,我從無名師指點,是自己琢磨的野路子,如何能與當世兩位畫聖相比。”
“在我看來,你的畫作可比他們都出色的多,他們的畫作價值千金,你的畫起碼應該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