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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聽我這樣叫你?”
她把姜逸推進河裡,“噗通——”河面只有一小圈水花,人便直直沉下去。
雲若菱弄亂鬢髮和衣裳,對身邊的侍女道:“這個登徒子想要輕薄我,我不得已才傷了他,記住了。”
第89章第89章
一場仗從夏天打到秋天,皇帝每日瞪著眼睛躺在床上,聽南方傳回來的戰報。倭寇舉全部力量大肆攻伐,景州當地兵力節節敗退,幸而周將軍和大皇子率援軍前往,暫時打成平手。偶爾的小打小鬧,擾得民不聊生。
自從姜家二郎死了,姜樵便一直稱病,多次上摺子辭官,不准他辭官便閉戶不出,皇帝如同痛失一臂。他到底還算個英明的君主,知道不能讓二皇子一黨全然佔據上風,把姜樵的戶部大權交給殷恪。
姜家二郎,著實不爭,試圖對二皇妃若菱不敬,被她情急之下用簪子刺死。到底是極大的醜事,皇帝心裡想要偏袒姜樵也無法,只得請太后出面安撫二皇子夫婦,不再提這一樁,讓姜樵把姜逸帶回去,以庶人的身份下葬。
可憐了那孟貴妃,總是到他的病床前來哭,說姜逸的死有蹊蹺。慣會偏袒他自己的侄兒,也不看看,那姜逸一輩子庸庸碌碌,遊手好閒,若菱卻是京中有名的賢婦,盡心侍奉父皇和皇祖母,為他侍疾,常常幾天幾夜不曾閤眼,這樣的女子,怎會如孟貴妃所說,蓄意謀害姜逸?除卻姜家,滿京城的人,都相信若菱。
這日劭兒跪在床前,替他念摺子。皇帝招了招手,他膝行向前,“父皇,有什麼要吩咐兒臣的麼?”
司馬劭是他最小的孩子,如今也十六歲了,其餘幾個,早死的早死,遠走的遠走,只剩他一個留在自己身邊,早晚請安,殷勤侍奉。皇帝心中湧動著親情,念及對這個兒子的愧疚,眼神更是溫柔。
他勉強地揚手,司馬劭握住他的手,將側臉貼進他手心,“父皇”。也許是從他生病開始,劭兒變得很懂事,除了跟在殷恪身邊增長學問,便是陪t伴在自己的病床前。皇帝欣慰不已。
“劭兒,乖。勸,勸你母妃,寬心。”
“父皇,兒臣有一事,猶豫許久,想要告知父皇。”司馬劭已經學會偽裝,但遠未達到爐火純青之境,幸而皇帝說一句話,便要合上眼睛休息片刻,忽略了他眼裡濃郁的陰冷。
“說。”
“大皇兄,在南方對戰倭寇,暗中擴充套件軍中勢力,收攏人心,似有,不臣之心。”話音未落,皇帝已然怒目圓睜,滿面青筋,司馬劭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