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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梓鋒沒有露出喜色,好像不會變化的臉皮,轉過頭斜著眼對李博文說道:“該你了,你想知道什麼,請問吧!”
李博文心裡暗想,怎麼?這小白臉對自己的稱呼都省了,忒小氣了。
李博文走到宮建業面前,問道:“你的代號,上級和下級是誰?”
宮建業回答說道:“代號鷂子,上級是個叫紅蜂的人,下級沒有就是我自己,我沒發展下線,也沒有彙報過任何有價值的訊息,這些你們可以調查。”
李博文繼續問道:“你當營長期間,空白的三個月去了哪裡,幹了些什麼?”
“在一場戰役中,我受傷被俘了,我想過死,可是家裡就我一個獨子,我還是沒有挺過親情的牽絆,投降了!”
宮建業臉上深深的羞愧,怎麼也遮掩不住,連眼角都有了淚痕。停頓了一會才接著說道:“三個月我大部分時間在養傷,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被送到一個機構,學習了一些基本技能,到現在也只是勉強能使用電臺發報,更復雜的我就都不知道了。所以也沒給我安排什麼具體職務,就給我起了個代號,讓我繼續潛伏在八十八師,等上面的命令,如果有訊息就發給紅蜂,但是到現在也沒什麼人給我具體的任務,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宮建業看來並不是老牌特工,還真有可能是他所說的,小白一個,看來當初時間緊張,培訓太短,日本方面也認識到這點,才讓他回來做一枚定時炸彈一樣的棋子,只是沒想到還沒引爆,就被抓了。
李博文問道:“你被抓的時候,透露過什麼訊息,還有回來潛伏期間你發出過的訊息,記錄下沒有?”
宮建業回答:“因為當時被俘,心裡很不好受,所以就只告訴他們我的個人情況,然後寫了個自白書,他們問我師部的事,我推說我是個二世祖,平時沒關心過這些事為由推脫,我說的都是大眾都知道的,他們問我怎麼當上營長的,我說是憑關係上去的,我是被逼的,我並不想當兵。
回來後,因為心中羞愧,根本不願出門,見到曾經的同事,朋友,感覺自己不配跟他們為伍,甚至後來見到陌生路人也感覺抬不起頭,這樣的日子太痛苦了,為了排解內心的苦悶,就一邊學習他們給我的特工學習資料,一邊蒐集一些無關緊要的訊息發過去,很多都是半真半假的,一方面可以拿來練習發報的技巧,另一方面我也想要知道紅蜂是誰,還想了解他們更多的內幕,我想查出這個組織的秘密。”
李博文追問道:“這麼說,你心裡不願意背叛黨國